头公案,难道用死刑犯去交代?
这同样是死罪交代也就交代了,可这若罪不至死呢?
权贵子弟喝醉了酒,当街调戏个姑娘,难道还要让个死刑犯死而复生了?
亦或者真的去人家府邸之中拿人?
还是说,把那权贵的孩子送到牢里面供起来?
这都不行!
这个时候,若是有个没人关心,没人在乎,甚至都没人会去管的乞丐出现了。
那岂不是大妙?
若是听话就给他吃些好的,然后弄得他面目全非之后让他认罪画押就是。
若是不听话,打断他的手脚,收拾了他的面容,甚至挖掉他的舌头让他不能说什么冤屈之话。
最后....认罪或者畏罪两条路,大可让他自己选择!
所以,同样出身不好的郑松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个位置,他虽然看不出来这些乞丐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却是不想让这群可怜人就这么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或许这就是他心中唯一的那点良心了。
可就这么一点良心,却是被冯紞无情的打破了。
看着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京兆少尹,这冯紞并没有畏惧,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某个年轻的小乞丐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
直接从那宽大的袖袍之中抽出来了一根铁质的短棒,然后一棒子....敲在了那年轻乞丐的后脑勺上!
“砰~”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就这么在京兆府的门前发生了。
一个京兆尹亲自邀请过来的客人,一个由京兆府少尹亲自请过来,并且全程陪同的不知名公子。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一个浑身恶臭的小乞儿。
两个完全不应该也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就在这京兆府的门前,那已经被京兆府守卫控制住的乞丐,就这么让那位青年俊杰给敲晕了....
那闷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不管是那京兆府的少尹郑松,还是那些负责拿人的京兆府守军,亦或者是终于得到了机会可以进入京兆府大牢的乞丐们。
在他们那震惊的注视之下,那年轻的乞丐直接被这一闷棍给敲晕了过去,就这么双眼直接翻白,然后脖颈处流淌着血液。
身体直接软趴砂的倒在了地上。
那模样...若非是这胸膛之处还有些许起伏的话,恐怕当真会有人觉得这家伙如今已经死在这冯紞的手里了。
同时,那郑松也是被这一幕彻底给惊住了。
他早就听说过了,这冯紞身为自家令尹家中那位纨绔公子的发小,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外表之下。
内心却是十分的狠辣,甚至还有传言,那位纨绔公子的手段,很多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不过之前那郑松并没有将这种传言当一回事,甚至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颇为不屑的。
...不管再如何不屑一顾,当这郑松看到那冯紞一闷棍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你...冯紞,你好大的....”
“走了,令尹还等着我等呢!“冯紞并没有给那郑松训斥自己的机会,直接冷笑一声便抬腿朝着里面走去。
至于他敲晕的那乞丐,就这么头上流淌着鲜血,凄凄惨惨的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人去搀扶他一下...
而另外的几名乞丐在震惊之后,也是连声怒斥,就要挣脱自己的禁锢,朝着那被敲昏的同伴冲过去。但这里毕竟是京兆府,哪怕是这些京兆府的守军曾经对他们不闻不问,甚至是对他们网开一面。可现在,若是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卒能够让几个没什么本事的乞丐挣脱了。
那才是真的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呢。
在一阵阵的训斥声中,这些乞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羊入虎口。
在这些士卒的钳制之下,他们完全无法动弹,几乎是轻轻松松的就被他们摁在了地上。
强行控制了起来。
最后还是那郑松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朝着那已经昏迷过去的乞丐冷哼了一声。
那模样当真是将嘲讽表达到了极点...
“真是一群不知道死活的东西...“郑松看着他们先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怒火冷哼了一声,然后才继续和那些空闲得守军说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难道还打算让这么一个乞丐死在我京兆府的门前?
那成了什么!
岂不是让人笑话?
去找几个医者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以免让我等落人话柄。还有....包扎一下,清理一下!”
看着那已经都快要走到京兆府腹地的家伙,那郑松也不敢浪费时间。
直接随口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赶紧大跨步的冲了过去,同时这门口也再次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
京兆府衙门的后堂之中,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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