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六十章——名士的盛会(2 / 7)  我是刘协,我不做献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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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却也不算过。

    因为老夫窃以为,春秋从来不是史书可比,他是孔夫子自己的见解经义,他有着大量的孔夫子自己的言论和想法。

    可这不妨碍春秋的地位。

    因为如果换一个角度,春秋不是一本史书,而是一本单纯的经验之谈。

    那边能够领悟孔夫子的意思,他到死都在坚持着自己的初心,他知道自己所能做的不多,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时代。

    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建立了学堂,也改变不了时代的无奈。

    天下想要求学之人何其艰难,礼法崩殂之下,百姓何其无辜。

    在没有礼法限制之下,平民百姓,纵然有雄心壮志也无法在层层压迫之下得以成长。

    所以儒家讲究克己守礼,同时告诉天下,仓禀足方可知礼仪。

    填饱肚子才是一切的根源!

    同时无论是记载言行还是创造春秋,亦或者是创造儒家一道,说到底只不过是孔夫子将自己所见所闻所观所想告知天下。

    他也说了,他有他的经历从而有他的想法,春秋笔法讲究以管窥豹,个人经历不同,所以见解同样不同,所以才会有注解之事。

    不同人经历了不同事,将自己的一生记录下来,交给后人,这就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

    只不过这条路慢慢地走歪了。

    孔夫子称之为圣,那孟子为何称之为亚圣?

    因为孟子同样懂了孔夫子,同样知道了,孔夫子的意思,同样为孔夫子的道路弥补了后续的诸多问题。

    孔夫子讲究的乃是德行,是个人的德行,是个人的行为,个人的方式。

    而孟子讲究的是,在这条道路上,你不可以损人而利己,他将天下的目光放在了民的上面。

    不可与民争利出自太史公,食禄者不得与下民争利,受大者不得取小。

    但孟子也曾言,夫上位者,一言一行举天下而动,不可轻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此乃何为?

    难道不应该是朝廷用力,百姓安稳乎?

    难不成我父子为百姓一口活命之饭乃是大错,这争权夺利,夺走天下就是大仁大义?

    遂,老夫一直崇尚仁德二字!

    荀子曾言人性本恶,有韩非子与李斯二法家大能为其膝下弟子。

    便扬言这荀子才是天下之儒家集大成者,此言却是,但荀氏为何不说出荀子的后半段话?

    人性本恶,遂要以律法约束,以礼法仁德教化,而非任其随波逐流!

    商君有御民术,尔等精通此道,可为何不说商君还有治民术!

    商君重农抑商,宁可削弱世家豪族,朝中权贵也要扶持农事,以防天田尽归豪门,尔等怎的不同样学来?

    重刑而连其罪,则褊急之民不斗,很刚之民不讼,怠惰之民不游,费资之民不作,巧谀恶心之民无变也。五民者不生于境内,则草必垦矣。

    虽然商君焚烧儒家经典,宁可国强民弱也不肯松口半分但即便是他,也不肯像某些人做的那般的不堪入目。

    怂恿懒惰,阿谀,徒逞口舌之利,教唆民间私斗!

    尔等所作所为也配称之为人乎!”

    杨滤说道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开始有些克制不住,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的力气,就这么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咆哮。

    杨滤的声音苍老,但却能够振聋发聩。

    但是当刘程看到这周围的场景之后,他的心中...却是生出来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没听进去!”

    刘程并不想打击杨滤,毕竟他的身体如今已经是这么一副模样了。

    但是...这却的确就是事实。

    他们就是没有听进去!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有着小半甚至是大半的人,脸色虽然严肃,看着那杨滤的目光虽然郑重深邃,但是刘程仍然能够感受的到。

    他们或许认可,但是并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中。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杨滤的怒吼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努力了好久好久,终于促成了这一场大会,他拼尽了全力终于拉拢到了不少的学子。

    但是当杨滤最后带着略显空洞的眼神看向周围的时候,他看着那一双双严肃但是却并不认可的眼神。

    杨滤终于还是一口鲜血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见此,这所谓的辩学终于还是叫停了,杨滤的生命也在这豫州之地走向了末路。

    在那杨滤相邻的房间之中,刘程也看到了那位传奇的后人,诸葛丞相的儿子,年纪并不算大的诸葛瞻。

    “太孙!”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

    当年你离开朝堂,离开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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