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猜到了一二,你让向冲安排妇人缝制衣服,恐怕是想要在这衣服上做些手脚才是。
然后等到这些衣服到了那贼寇的手中,便可以施展手段了。
但是...孤不明白的是,为何贾朝歌就觉得那些贼寇一定会用你的衣服?
其次就是...这么做又是为何?
这里面还能藏着什么手段?
若是贾朝歌你打算从本县之中寻找可用之人的话,然后训练兵马..
这一来恐怕是来不及了,虽然这朝歌城之中还有不少青壮,同时还有些许流民也可以用。
但这些人想要仓促成军还真不如那些已经见了血的贼寇。
而且这些人...看着不似贼寇,但还真的未必就那么的好用,也未必那么值得你信任...”
刘程说到这里的时候直接就笑了起来,然后朝着那贾充还咧了咧自己的大牙。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些上心了,之前的看客做得久了,刘程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和这些人比一比心眼子了。
当然...他知道自己可能比不了,但是他觉得虽然比不了,但是...他可以学啊。
这一次贾充的诸多手段就让他大开眼界,这和他从那长乐宫之中看到的那些什么神仙鬼怪,那些家胡编乱造的故事完全不同。
他似乎能够看清楚对方想要什么,但似乎有看得不是很清楚。
这就很诡异...也让他很兴奋,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看着那眼神之中越发热切的刘程,这贾充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嘴角也是同样抬了起来。
这位太孙还真是有些意思的。
“贾朝歌你笑什么,孤等着你的答复呢!”
虽然心态已经有了几分变化,但是刘程仍然还是那个急脾气的太孙。
看着贾充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就忍不住心中有些急躁,想要赶紧知道答案。
从而继续猜测后面战事的可能。
这个感觉...就像他发现了提前点播但是银行卡余额不足的那种感觉..
很急!非常急!
“咳咳咳...”贾充看到了面前的刘程如此急迫的模样,也是赶紧将自己的笑容收一收,然后才朝着面前的刘程轻声说道。
“那个...太孙刚刚不是已经将答案说了么?”
“什么?”刘程这一下子就更加的迷糊了,“孤..刚刚有说什么么?”
“嗯!”贾充直接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太孙...说了很多!”
“.....”
深吸...吐出去...再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去...
刘程看着面前那收回了笑容,可还带着满眼笑意的贾充,直接连续几个深呼吸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同时也调整了自己那带着笑容的脸色。
最后....
“贾充,孤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当刘程不再低声请教的时候,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这贾充...就得低三下四了。
眼神之中的笑意一瞬间僵在了那里,然后慢慢消散,脸皮在微微抽搐,贾充的肩膀最后也慢慢低了下去。
“太孙...”
“嗯,说!”
“.....”此时的贾充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其实太孙刚刚猜测的并没有问题。
臣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为了在那衣服上做手脚。
至于为什么下臣笃定他们会收下臣给他们准备的那些衣物。
其实很简单,他们不过就是一支流民在有心之人的撺掇之下组成的贼寇罢了。
若是运气好日后也就是成为一支流寇,若是运气不好恐怕就直接成为一支孤魂野鬼也不一定。
太孙可知道这流寇和我朝廷大军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废话!”刘程当然知道,还知道一大堆,不过现在...“你继续说!”
“....这个其实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朝廷的兵马无论胜败都有朝廷为之撑腰。
朝廷会为他们准备粮秣辎重,保证他们的后方供应。
如果没有了,也会提前告知将帅,让他们准备撤离,不至于陷入危险之中。
但是贼寇不同,不管他们是胜了还是败了,贼寇就是贼寇,他们没有什么粮秣辎重可以供给自己的兵马。
甚至他们那都不能称之为兵马。
这就是一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活不下去的百姓罢了。
他们除了训练,兵甲,将帅等等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后援!
他们没有辎重,没有粮秣,一旦吃光了手中的粮食就只能去劫掠,若是劫掠不到那么久只能强行攻打周围的城池。
如果城池都攻打不下来,那就简单了...坐等灭亡就是了。”
贾充说完之后,看着那似有所思的刘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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