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两种死法。
一个是死于任上,他或是身体本就有什么隐疾,要么就是在地方上遇到了什么大灾,一时间没有扛过去。
从而死在了任上!
若是后者的话,刚刚臣也说了,其他地方也就罢了,但是朝歌距离京师太近了。
如果朝歌出现了瘟疫,还死了地方县令。
那么就算是河内郡的郡守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任何瞒报的意思。
所以京师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没有任何的动静儿,那就说明朝歌不是因为瘟疫而死了他们的县令。
至于隐疾....其实虞朝歌最好期望是这个样子才好。
因为那前任朝歌令若不是因为自身的隐疾死了的话,便只能是因为...是因为兵事了!”
郑恢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也是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
“兵事!”
郑恢想到了这个词儿之后,心里也是变得十分沉重了起来。
而那贾充和刘程此时也都明白了这郑恢的意思,脸色同样变得非常沉重,甚至是慢慢变得精彩起来了。
“兵事....这河内郡的太守就真的敢隐瞒兵事?
若是真的有兵事的话,这京师就该乱了啊....”
刘程此时沉吟了起来,虽然在反驳那郑恢的话语,但是这语气之中却是充满了不确定。
想来,他自己也知道刚刚的那些话可不是什么可靠的言论。
果然,郑恢此时再次看向了那刘程,然后缓缓摇头。
“河内郡的那位府君当然不敢隐瞒兵事。
朝歌县出现了兵事,说明若是那贼寇敌人若是愿意,不过一两日的时间就能够兵临我大汉的都城之下了。
这可是真正抄家灭户的罪名!
就算是河内郡的郡守再如何担心他都不敢隐瞒此事的。
但是河内郡不敢隐瞒,不代表朝廷不会隐瞒啊!”
郑恢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都有些后悔了,他知道这话可不该是他来说的。
毕竟,这可是有些非议朝廷了。
不过郑恢就是郑恢,之前不肯多说那是一个字儿都不说。
如今在刘程面前,既然打开了话匣子,那说什么也得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才是。
“太孙,如今朝堂的局面想来太孙也知道。
我大汉本就是内忧外患,而且问题重重,陛下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勉力维持,和外面的那些人见招拆招罢了!
若是此时再次传出来了朝歌出现了问题,哪怕只是出现了一支无伤大雅的贼寇。
这对于民心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而且会让整个朝廷,整个天下都陷入动荡之中。
因此,朝廷极有可能得到了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封锁。
这才让下面的百姓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不过那些百姓一无所知,不代表我等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若是按照小人的意思,还请虞朝歌现在就去打探一番。
虽然虞朝歌没有什么家族背景在这京师之中,不过这么多年好歹也是有些朋友的。
加上太尉对虞朝歌颇为看重,若是去打探一二,或许也能够打探出来消息的。”
郑恢说完之后,就直接朝着那贾充笑了笑,言尽于此,再多说就真的没有意思了。
而那贾充此时也是沉了下来,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直接朝着刘程躬身行礼。
“太孙....”
“行了,莫要浪费时间了,速去...速去吧!”
看着已经离开的新任朝歌令贾充,本来已经准备休息的刘程此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甚至此时后背和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想要翻来覆去都做不到了。
“郑恢....”
刘程的语气再次变得严肃了起来,一旁的郑恢听到声音之后也是赶紧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了那刘程的身边。
“太孙,可是身子不舒服?
是否需要从太医署找些人...”
“不必了,就是有些胸闷罢了!”刘程将自己的辗转反侧总结为了胸闷,然后再郑恢的搀扶下缓缓跪坐了下去。
虽然这个姿势同样不是那么舒服,但好在呼吸顺畅了许多。
说来也是可笑,刘程一直无比痛恨的跪坐,如今却成为了他最舒服的姿势。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是刘冯有意为之...还是上天故意要折腾刘程。
总之,现在的刘程也只能规规矩矩跪坐在那里,然后挺直了腰板,真是昂首挺胸...
“太孙这个样子,若是让陛下见到了,定然会非常欣慰的....”
“那你倒是请陛下过来看一看啊!”刘程此时也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那郑恢招了招手。
“郑恢,你且附耳过来...”
“太孙,这大殿之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