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懂什么,现如今这天花疫肆虐如果我们和其他人混在一起谁能保证那些家伙中有没有被感染的。”
队伍最前端的一个中年汉子开口驳斥道。
“可是父亲,前面乃是淮水我们想要没有船的如何才能过得去啊?”
一个青年汉子此时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开口道。
他可是知道在这淮水南岸方圆五十里内只有泗州郡城这么一座城池,而离泗州郡城最近的乃是淮水北岸的一座临淮郡城。
“是啊,就算是我们能够找船只渡过了淮水也未必能进入临淮郡城,我可是听说了临淮郡城这段时间正在防备草军进攻呢!”
另外一个年纪稍微年轻一些的汉子说道。
“是啊爹二哥说得不错,我们现在要想进入临淮郡城怕是没那么容易。”
人群中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也怯生生地说道。
“都给我闭嘴!你们说的难道老子能没想到吗!”
领头的那人见大家都在质疑自己,他立刻开口呵斥道。
“爹,你难道有办法?”
那抱着孩子的中年汉子有些狐疑地开口询问道。
“废话,你以为你爹我这么多年的生意白做的吗?”
领头那人脸色不悦地说道。
“爹,你的意思是你在临淮郡城中有关系?”
年轻一些的汉子一脸吃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虽然他们的家在泗州郡城生意做得不错也算是颇有家资,但是他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在临淮郡城中还有关系。
面对自己儿子的询问这领头的汉子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咬牙开口道。
“两年前我就在临淮郡城买了一座宅子!”
“爹,你在临淮郡城买了一座宅子?”
这领头之人的两个儿子听到自己父亲的话不由全部都吃了一惊。
“爹,你这宅子买得可真是好啊,这简直就是未雨绸缪啊!”
那年轻的二儿子一听自己的父亲竟然在临淮郡城买了房子不由佩服道。
不过那抱着孩子的大儿子和那妇人却是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了领头那人。
“老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都说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此时的妇人感觉此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面对妇人的追问,被称为老张的领头之人立刻面露窘迫之色。
“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妇人眯着眼死死盯着老张说道。
此时原本还很兴奋的二儿子也感觉出了自己的父亲表情有些不太正常。
在妇人的逼问下老张涨红着脸甚是窘迫。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有什么就直说吧!”
抱着孩子的大儿子催促道。
“我之所以在临淮郡城买宅子是因为我在临淮郡城中养了一方外室!”
憋了好久老张终于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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