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颜面更是为越国吞并淮南国的大计埋下了极大的隐患。
而且从另外一方面说包文琴之前也和越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说她是越王的女人其实也不为过。
所以冯龙觉得自己跟包文琴私下里瓜田李下更有背叛越王之嫌。
“哼!又是包文琴的面首!”祝鸠听完冯龙说的话只是冷笑了一声。冯龙见祝鸠听完自己的秘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由皱起了眉头。
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祝鸠大人什么叫又是包文琴的面首?”
“冯龙你还真以为你是包文琴唯一的面首不成?真是可笑!”祝鸠也是撇了撇嘴一脸鄙夷道。
“难道我不是他唯一的情人吗?怎么可能!文琴不是这样的人!”原本还精神萎靡的冯龙此时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
“啪!”突然冯龙感觉得自己脸颊一麻,待他定睛才发现此时南亦可真站在他的面前。
并且冯龙还发现南亦可的目光森冷,像是冰锥一般直直地盯在他的身上。
一股寒意瞬间便从尾椎骨窜升到了天灵盖。
“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完,如果你再走神那么接下来你要迎接的就不是巴掌了!”南亦可的话也不似之前那么温和。
“南帅恕罪!”冯龙再次坐起身跪倒在地。
“既然说到包文琴,我就将她的事情给你具体说说也好让你死心。”祝鸠却是一脸邪笑地看着冯龙说道。
“也许在你的眼里包文琴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女子,但其实那只不过是她伪装出来的而已。”祝鸠缓了缓继续说道。
“在私生活方面她可不只有一个面首,据我们鸠组织的调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起码也得有十几人。”祝鸠一边说一边面带讥讽地看着冯龙的表情由惊诧变成不可置信然后再由不可置信变为痛苦不堪。
“或许你觉得我这是在诋毁包文琴,但是我却可以用人格保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祝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利刃直刺冯龙的心。
原本他的那颗对包文琴充满爱意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千疮百孔。
“如此说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了?”心如死灰的冯龙艰难地张开嘴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想问却又最不敢问的问题。
“哼!肚子里的孩子?你也真是好骗啊!”这一次说话的却是南亦可,他虽然没有像祝鸠那般语带嘲讽。
但是他话语中所包含的怜悯之意却更让冯龙难以接受。不过他下一句话却直接让冯龙破了防。
“她包文琴早在嫁入淮南国之前就已经不能生育了。”他的一句话像是重磅炸弹一般直接将冯龙甚至是祝鸠都给震撼在当场了。
其实这件事情他本不该说的,毕竟这涉及越王的秘闻。但是如今包文琴已经背叛越国,而且当初她与越王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少越国高层都知道,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在估计这么多了。
如果他今天不将事情说清楚很可能导致大家顾及包文琴和越王的关系而还存有留手之心。
“不能生育?不可能啊,她为何要编出这样的理由来骗我?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她不至于如此骗我!”此时冯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所以即便是南亦可和祝鸠再三威胁他,他还是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来。
“哼!蠢货她编造怀孕事情是为了让打消我们这些人的疑虑,好义无反顾地往她设好的陷阱里跳!”祝鸠苦笑一声自嘲地说道。
“此女的心机真是深沉如渊,可她的谋算偏又疯狂至极也不知淮南王当初是如何愿意娶她的!”南亦可也感叹道。
其实直到现在他都不能将现在这个包文琴与自己记忆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包文琴重合到一起。
“世事沧桑历练,却道人心易变,人心真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南亦可看着像是丢了魂一般的冯龙说道。
“包文琴既然将你养作面首定然给你交代过任务吧,将她交代你的任务说出来。”南亦可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询问道。
“她让我在给潘贺大人汇报工作的同时注意打探潘贺大人的消息,同时她还让我注意收集……”冯龙此时已经彻底放弃了一切对祝鸠和南亦可的抵抗,他将包文琴交代他的任务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在听完冯龙的交代南亦可和祝鸠都不由感觉脊背发凉。因为根据冯龙的话判断包文琴应该很早之前就开始制定这个计划了。
不光如此南亦可还从冯龙交代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异乎寻常的东西。特别是潘贺、姚君恒和梅不语这三人,好像包文琴在有意针对这三人但又像是她在故意放纵这三人。
这种有违常理的做法让南亦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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