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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鸤鸠为何要背叛越王,但是我虽然是越国人但是我祖上都是淮南国人,而且他们都是历任淮南王的心腹。”此时雎鸠也不想再隐瞒祝鸠了,因为他可以确定过了今天祝鸠必将被杀。
面对一个将死之人雎鸠也就不想再瞒他了。
“你们是淮南王安插在越国的暗谍?”祝鸠不可置信地看着雎鸠。虽然他知道蕃国藩镇之间会相互安排暗谍潜伏到对方那里,但是令他无法相信的他是雎鸠竟然淮南国派遣到越国的暗谍。
如此说来这雎鸠就是双面暗谍。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被派遣到淮南国之前没有被查过身份。”祝鸠还是不相信雎鸠所说的。
“我的身份没有问题经得起任何的查验,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现在的父母只是我的养父母,他们真正的孩子现在被我的亲生父母收养。”雎鸠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没有查出你有问题原来你们用的是李代桃僵之策!”
“祝鸠你我相交多年我不忍你死得太过凄惨,所以投降吧!”雎鸠再次开口劝道。
“我祝鸠这一辈子虽然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谍,但是我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头可断血可流唯独气节不可失!”祝鸠说完便扭头朝着南亦可的方向追去。
虽然他自知自己可能这一次可能难以逃出升天,但是他必须要将雎鸠所说的都告诉南亦可并且竭尽所能将南亦可送出寿州城。
南亦可绝不能被杀或者被抓否则淮南国就有理由和借口对越国进行讨伐。
并且这场讨伐一定会得到天下诸藩的支持,到时候越国将会是失道者无论是宗正寺还是皇室都不会帮助越国。
“你还真的以为你们能逃出寿州城吗!”雎鸠看着奋不顾身跑向南亦可的祝鸠他只是苦笑着低声说了一句。
此时玄武大道上狂奔的连环马已经冲到叛军的身后,而叛军这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将靠后的叛军全部集中到玄武大道的两侧,并且他们紧密地挨在一起并且尽量将身体蜷缩起来。
顶在最前面的叛军直接就地取材将旁边商铺的门板拆掉拿在手中充当盾牌。
骑在马上的骑士看到叛军这样的结阵不由露出了笑意,在他们看来这些人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或许在他们看来手持木板众人一起聚集起来就能挡住战马,但是这只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因为战马的冲击力远远不是人力可以抵挡下来的,更何况他们所骑的是连环马。
所以骑在战马上的骑士立刻继续猛磕马腹,战马在吃痛中再次加速。而那些结阵以待的叛军们此刻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手持木板挡在最前面的叛军。
他们之前大部分都是水匪,以前劫掠的都是商船因此少有机会面对骑兵。
因此他们并不知道骑兵的可怕,在他们看来既然南亦可交代他们如此应对就应该能够成功将这些骑兵给挡下来。
只过他们不知道自己这些人其实都是南亦可用来阻挡战马的消耗品,他们将要用自己的血肉来阻挡骑兵的冲锋。
因此当战马一瞬间踏上那些斜挡的木板时,手持木板半蹲在地上的叛军瞬间感觉自己的肩头一沉。
接着他们便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同时木板瞬间压向他们。下一刻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紧接着他们便听到自己身体中传来
“咔嚓、咔嚓”的声响,像是炒豆子一般。然后一股麻木的感觉瞬间传遍自己的全身,还没等他们搞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们便已经看到自己的身体下面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而后他们便感觉周围的一切像是被隔上了一层细纱一般,他们的耳朵也像是塞上的棉花视觉和听觉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但是从骑兵的角度来看,他们的战马在踩踏到木板的瞬间木板便被战马踩裂。
在巨大的压力下碎裂的木板在马蹄的巨力下直接压向了木板后方的叛军们。
由于这些木板用材还算考究,虽然木板被压得断裂开来,但是还是保留了相当大的面积。
而这些木板在战马的压迫下像是擀面杖一般直接在叛军的身上碾压了过去。
这些叛军像是被石磨撵过的浆果一般瞬间就爆出了大量的鲜血。不过相对于这些被木板直接碾压而死的叛军,第二排的叛军结局也并没有好多少。
由于刚才骑兵们在撞击的瞬间刻意提高了战马的前腿高度。因此当战马将第一排叛军踩踏而死之后它们便立刻迈开前腿继续前冲。
而这一下他们直接用覆满铠甲的马身重重地撞在叛军的身体上。被撞的叛军立刻朝着身后倒去,如果此时他身后没有人他一定会被战马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
可此刻他身后并非没有人,相反的他的身后却是有很多叛军,他们全部有挤在一起。
于是本应该飞出的叛军直接狠狠地撞在了身后人的身上。现在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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