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军指着不远处的几条巷子说道。
“难道巷子中埋伏的人都被淮南军解决掉了?”南亦可此时也皱起了眉头。
“南帅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虽然现在那些巷子中情况不明,但还是我们必须得留一手啊!”那君子军继续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的机会难得我们好不容易将淮南军的阵型给打乱了,如果不抓住这一次冲锋的机会恐怕就再难有这么好的进攻机会了。”南亦可此刻却考虑的是自己所带领的这些叛军一鼓作气直接将淮南王世子穆青云干掉。
只要干掉穆青云那么淮南军乃至整个淮南国都将失去主心骨。到时候即便这些淮南军再勇武也只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只要到时候包文琴出来振臂一呼这些淮南军大部分都会稀里糊涂地成为他们的属下。
所以现在即便是叛军很有可能被淮南军来个反埋伏,他也必须放手一搏。
虽然这些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叛军们死在战场上让他有些惋惜,但是作为一名统帅利弊得失他还是算得很清楚的。
自古以来都有:义不行贾,慈不掌兵之说,所以在南亦可看着战场的士兵只是自己用来取得胜利的工具,即便这些工具全部都折损了但是只要能够完成既定的任务那将所有的叛军士兵都牺牲掉他也在所不惜。
“不用去管这些巷子,命令他们全力以赴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穆青云的人头。”下定决心之后南亦可立刻面色肃穆地朝着身边的人下令道。
在得到南亦可的命令之后这之后他身边的叛军们纷纷冲上阵前。此时城头上的也和玄武大道上一样杀得如火如荼。
虽然淮南王这边的人数不如叛军那边的多,但是他们这边的护卫们身手一个比一个好。
反观叛军这边虽然潘贺属下的那些士兵们武艺也非常的强大,原本他们还能和淮南王的护卫们战上一场。
但是由于这些叛军护卫中有超过一半的人乃是土生土长的淮南国人。因此当他们在看到淮南王并没有死之后他们便在心中起了一种忌惮的感觉。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人可都是潘贺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无儿无女无父无母亦无亲无友。
按照道理来说淮南王应该没有什么手段来威胁到这些叛军才对。但是这些叛军护卫们在见到淮南王的第一时间就感到了恐惧。
这种恐惧是一种本能一种对上位者的本能忌惮和屈服。而另外一个让叛军护卫们节节败退的原因则是潘贺这边已经不再想以前那样是铁板一块了。
在他们被包文琴和淮南王揭穿身份之后,他们之间便已经快速地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并且这粒种子已经快速地生根发芽。看着几人之间有意无意拉开的距离,作为始作俑者的包文琴和淮南王全都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虽然我等分属不同的势力,但是我们目前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都是想要将淮南国给灭掉啊!”眼看着自己这边的护卫们抵挡起来已经越来越有心无力作为儒家代表队姚君恒终于是忍不下去了。
“是啊!大家的目标都是为了推翻淮南王的统治所以我们现在完全可以放下彼此之间的敌意,我们现在必须联起手来才有可能从淮南王的手中逃出生天。”梅不语在听到姚君恒的提议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在他看来自己所代表的宦官势力也和儒家势力千古以来就是敌对的关系。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宦官势力能够和儒家势力搅和到一起这。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与姚君恒和潘贺合作。
“潘贺,你到底如何想的?”两人见潘贺没有说话于是纷纷掉头问潘贺!
此时的潘贺虽然也觉得此时有些荒唐,但是现在自己这边也已经是千钧一发了。
如果再不想办法他们就真的要成为淮南王刀下的亡魂了。
“好吧,我们先联手杀出再说!”潘贺一咬牙便定下了三方合作的办法。
“费渡,你这家伙到底是如何想的?”其实要说潘贺这群人中费渡才是武艺最强大的一位。
他的武艺比之这些叛军护卫们都要强大。但是由于刚才与安肃的战斗中受了伤,又加上他一直视为禁脔的包文琴竟然和淮南王串通布局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这种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让他整个人彻底地垮掉了。
所以直到现在费渡依旧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就连刚才叛军护卫和淮南王的护卫们打在一起他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因此此时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的大脑依旧因为无法接受现实处在混沌之中。
不过刚才姚君恒的一声询问却让费渡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过来。但是由于包文琴的背叛此时他已经感觉整个世界都很无趣,他整个人也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甚至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死在包文琴的手下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你被包文琴那婊子耍得团团转,难道你就不想亲自报仇吗?”梅不语见费渡依旧没有回答自己于是再次开口说道。
“是啊,我被包文琴骗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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