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的挡箭牌,但是具体的情况果真如越王所想吗?
或许潘贺等人是如此想的,但是吕思勉他却很清楚,在这一场叛乱之中到底谁是鸣蝉谁是螳螂谁是又是黄雀并非那么确定的。
有时候猎人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猎物。
“女儿身又如何?有时候女儿身也是有优势的,你们说是不是!”包文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面带笑意地看了看四周的人。
当她目光落在费渡的身上时,她脸上的笑意更甚。
“我等甘为王妃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费渡立刻单膝下跪高声说道。而他身边的费渡,梅不语和姚君恒三人则是微微拧了拧眉。
此时他们已经明白过来这费渡怕不是已经是包文琴的入幕之宾了。
“我等也愿为王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潘贺他们三人说的这句话虽然与费渡的话只相差了两个字,但是这却能很清楚地看出三人与费渡在态度上的差别。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黄不疑,看看到底能不能将他成功拿下!”说完包文琴便迈着莲步朝着城下走去。
与此同时李毅他们一行人在看到穆青云等人将叛军们全部都堵在了巷子中双方再次保持了僵持他们便决定还是抓紧出城要紧。
因为这种僵持的局面最终很可能被一个外力所打破,到时候必然又是一次大战。
而最近这段时间李毅感觉自己的时运很是不济,三番五次地被牵扯到莫名其妙的战斗中因此他决定还是要远离这些是非。
当他们来到玄武门的城门口时正好看见包文琴带着一众叛军高层们进入到瓮城之中。
于是他们也悄悄跟在后面进入了瓮城之中。虽然他们已经刻意地保持了距离,但是他们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
不过索性他们被叛军们当成了自在堂的帮众因此并未对他们出手。很快包文琴便带着一众人来到了玄武门的外城门口。
此时的黄不疑正盘坐在一辆平板马车之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而马车边上正站着郭离,此时他却一脸警惕地看着包文琴一行人。
“大胆黄不疑见了王妃还不下车速速行礼!”费渡看到黄不疑在见到自己这些人后依旧老神在在地盘坐在马车上不由呵斥道。
“哼!淮南王妃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她的名字叫做徐青莲,费大人你怕是搞错了吧!”黄不疑冷哼一声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好狗胆!难道淮南王侧妃就不是王妃了?你既已见到淮南王侧妃还不下车行礼这是藐视王权!”费渡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看不起包文琴。
在他费渡的心中包文琴就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逆鳞但凡对包文琴不敬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费大人怕是忘了我黄不疑只不过是一介草民并非淮南国的官员,再者我黄不疑原本可不是你们淮南国人我只不过曾经在黥面军中效过力,如今我已经是自由之身你又何理由要求我对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行礼!”黄不疑将手中的匕首插进刀鞘然后将匕首塞到自己的袖子中老神在在地说道。
“放肆!黄不疑你可要搞清楚淮南王侧妃可是淮南王当年明媒正娶娶到淮南国的,你何敢说王妃是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一次姚君恒也是看不下去了,他立刻挺身而出呵斥道。
“姚大人您作为淮南国的吏部侍郎,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你难道不知道大虞皇朝的礼制吗?”这一次还没等黄不疑说话他旁边的郭离便抢先说道。
“你是何人?”姚君恒转而看向郭离问道。
“在下郭离,乃是自在堂的二当家!”郭离却是毫不示弱立刻挺直胸膛道。
“你刚才那话是何意思?难道朝廷的礼制规定了百姓可以藐视王权吗?”
“我大虞皇朝沐天地恩泽,承圣贤之志,传仁孝礼制朝廷怎么会制定藐视王权的法令呢!我看姚大人怕不是想要诽谤朝廷吧?如果这样的话郭离虽为一介草民但也要好好与姚大人说道说道。”郭离却是抓住姚君恒话里的漏洞立刻给他安上了一个诽谤朝廷的帽子。
这顶帽子要是被戴上了怕是姚君恒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且不少朝廷那边会如何处理他,但是天下间万千的士子们便会唾弃他,到时候他这个儒家名人将会彻底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莫要逞口舌之利,我们讨论的乃是你们不敬王权,我可没有诽谤朝廷的意思。”姚君恒却也并没有激动,他作为大儒曾经不止一次与人论道同时也没少舌战群儒,在辩论这方面他自认自己还是有些水平的。
“姚大人既然没有诽谤朝廷,那你又何敢说我们藐视王权呢?”郭离也是针锋相对,此时双方都已经开始变得火药味十足。
“既然你说你们没有藐视王权,那你们解释一下你们为何说淮南王侧妃乃是来历不明的女人?”
“我大虞皇朝的法令规定,经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才叫娶妻,而除了正妻之外妾室皆不可使用三书六礼也不可称为明媒正娶,刚才姚大人说侧妃乃是明媒正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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