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有孽缘啊!”再听说了冯都也是越国人之后李毅对冯都的厌恶不由再次增加了三分。
“竖子何敢辱我越国?”冯都原本就已经是心头有火,再听到李毅说自己与越国有孽缘不由更是火上浇油。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与越国的仇怨估计在整个大虞皇朝也少有人能比了!”李毅一手背在背后一手轻轻捋了捋头发。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与这越国有何仇怨啊?我倒是想听听!”韩叶弘不由好奇心大盛。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那些叛军都要杀过了来给你们还在这里跟这老家伙闲扯!”刚才听冯都说他已经当出了信鸽叛军估计马上就要杀过来了,现在可以说已经到了火烧屁股的时候了,楚天明现在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老头你说的信鸽莫不是这个吧?”就在楚天明焦急万分的时候李毅突然从背后提出了一样东西。
待得几人定睛一看他手中的东西果然是一只信鸽,而这只鸽子已经被李毅捏断了脖子。
同时几人还发现这鸽子细长的腿上还绑着一个竹管,管子里正插着一卷小纸条。
“你这该死的浑蛋······”就算周公公三人还处在震惊中时冯都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嗷的来了一嗓子。
然后便见他双眼上翻胸口急剧起伏整个脸色也快速从红色变成了紫青色。
就在李毅担心自己这一下会不会把这老头气死的时候,冯都却是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血雾来。
这倒是让李毅开了眼界,因为他一直听人说被气得吐血可他长这么大却从来没有见过。
因此在以前他一直认为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可今天冯都的这一口血却是让他亲眼见到了被气的吐血。
“老头,你没事吧?”看到冯都吐完了血软软地瘫软在地上李毅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他估计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楚天明见冯都倒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于是没好气地又踢了他两脚。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李公子正是天涯无处不相逢啊!”就在这时周公公率先开口道。
“你是!?”由于刚才进屋后李毅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冯都的身上,他并未过多在意这位周公公。
但是当周公公率先开口跟他打招呼的时候李毅这才注意到他。
“没想到渔阳郡城一别已有两月,李公子已经不认识咱家了吗?”
“你是周公公?彭州军的监军太监周公公?”虽然李毅离开渔阳郡城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是他当初在渔阳郡城时却并没有过多在意过这位彭州军的建军太监。
而且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并不是太多,因此即便是周公公道出自己的身份李毅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确认他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周公公。
“没想到当初铁血雄武的彭州军最终活下来的竟然只剩你这么一个腌臜之人,而且还是一个逃兵,我想两万多彭州军若是泉下有知怕也会感到丢人吧!”对于周公公此人李毅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毕竟当初他可是在彭州军最危难的时候突然失踪。
并且在彭州军尽殁之后兵部和北司对他们也并没有给予相对于的名誉,因此李毅对于北司出身的周公公更是没有一点好感。
“我知李公子定然怨我未战先逃,并且事后也没有为彭州军的名誉站出来说过话。”周公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颇为无奈的说道。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往事我不愿与你再提你也不屑与彭州军联系在一起这是对他们的侮辱。”李毅说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牌子摔在了桌子上。
周公公三人不知李毅扔到桌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待得他们定睛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李毅扔在桌上的竟然是一块南司的令牌。
“南司的密谍令牌?”韩叶弘和楚天明都不由一脸吃惊地看着李毅。要知道南司的密谍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
如果这块令牌换作是察事厅的令牌即便令牌是亭主正是是令史他们都还能接受。
毕竟察事厅之中的确有很多不为人外人所知甚至是察事厅中高层都不清楚的密谍。
但是直属南司的密谍却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到目前为止韩叶弘和楚天明都没有见到过。
“不用这么奇怪,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位李公子之前可是在安州州城内跟蒋公公有过交易,这令牌便是当初蒋公公给他的酬劳之一。”周公公却是知道这块令牌的来龙去脉。
“如此说来你当初应该和蒋公公一起都在安州州城待过?”李毅见周公公竟然知道这块令牌的来历,于是他便立刻猜到当初这周公公怕也在安州州城。
至于当初他并没有出来与自己见面李毅却并不在意。
“没错,当初你与蒋公公的交易我都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那还请你们兑现之前与我的承诺吧!”李毅便也开门见山直接开口道。
“你所需要的资料我们早已备齐,但是却并未带在身上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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