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不及做出反应。
果不其然,就在城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之时,城门外的草原部族百夫长就开始指挥着骑兵做好准备。
“马上城门打开后,你们骑兵立刻给我冲锋一定要把他们的防守阵型给我冲散了,这样后面的士兵才好杀进去。”
而当城门倒下去的时候,那位指挥的百夫长立刻兴奋地拔出弯刀大吼道:“给我冲!”
要知道以往攻城的时候一般都是将门闩给撞断而大门大开的缝隙较小还需要攻城车再次撞击才能将大门大开。
但是今天可以说是非常的幸运,他们竟然直接将城门的门轴给撞断了整扇大门都直接倒下了。
停留在攻城车后方的骑兵们立刻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抽出长刀一踢马肚子,战马立刻打着响鼻朝着瓮城内冲去。
而骑兵后面大批的草原战士们紧随其后兴奋地迈腿往瓮城内冲去。
他们此时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量的粮食财宝和美女,只要他们杀掉眼前的这些守城士兵那些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唾手可得。
当草原部族的大部队冲进瓮城后,百夫长立刻指挥剩下的士兵将攻城车继续往城内推进他要给后面的大军让出通道来。
当大虞守城军这边刚刚变换了阵型之后,草原部族的骑兵们就已经杀到。
面对六千多严阵以待的大虞守军,草原部族的骑兵没有丝毫的紧张。
他们一手持着长刀一手提着马缰双脚继续猛踢马肚,战马在吃痛下喷着白气通红着双眼朝着大虞的守军就冲了过去。
它们完全不在乎挡在前面的一排盾阵以及露出盾阵的长矛。
“噗嗤、噗嗤”的声音此起彼伏,冲在最前面的战马立刻被长矛给贯穿而入。
而后便是马匹撞击到盾牌的“砰砰”声。
大虞的盾阵在战马巨大的惯性下立刻出现了缺口,但是后方的士兵们立刻补位上来将口吐血沫的战马砍倒在地。
而同样由于惯性,最前面一排的骑兵被从战马上甩飞出去跌落在大虞的守城士兵之中。
还没等他们起身,一柄柄长剑直接就刺穿了他们的胸口和喉咙,大量的鲜血伴随着雨水很快就晕散开来。
而草原部族的骑兵们依旧没有停止冲锋,前面的战马倒下之后,后面的战马踏着前面战马的尸体继续冲锋。
不过这六千大虞守城士兵不愧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面对骑兵的冲锋竟然死死抵挡住了。
随着倒下的战马越来越多,大虞守城士兵的盾战最终还是被彻底的击破了。
不过对面的骑兵们再也无法冲锋了,因为现在倒下的战马已经严重影响到后面的骑兵冲锋了。
面对这六千的守城士卒,指挥战斗的草原部族百夫长也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
以血肉之躯硬抗战马的冲锋,这在草原上是很难见到的。
不过大虞守军这方却不敢有丝毫的轻敌和携带。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挡住这些骑兵的冲锋完全是因为对方骑兵冲锋的距离过短,让他们的速度上不来。
骑兵一旦失去了速度基本上就与普通的步兵差不多,甚至可以说还不如步兵强悍。
因此这完全得感谢瓮城这局促的空间。
不过接下来他们和草原部族之间的战斗就将是真刀真枪的血拼了,他们再也没有可以取巧的办法了。
“给我杀!”
草原部族的百夫长持此长刀率先朝着大虞的守军跑去。
他的身后大量的草原部族士兵同时呐喊到:“杀!”
这一个“杀”字既是他们对压抑情绪的释放,更是在给自己鼓舞打气让自己彻底忘掉恐惧。
“兄弟们,给我杀!”
大虞这边的偏将剑指朝自己杀来的草原部族怒吼道。
“杀!杀!杀!”
六千守城士卒同样爆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声。
由于双方的距离实在太近,下一刻双方的部队就撞到了一起。
就是像是两股洪流一般,双方在接触的一瞬间原本的阵型就彻底的改变。
刀剑的碰撞声盖过了风雨声,盖过了喘息声,也盖过了哀嚎声成为这片战场上唯一的主旋律。
杀戮从此刻正式开始。
当一柄长刀砍中一名守城士兵的肩膀时,一柄长剑自下而上洞穿了手持长刀的草原部族士兵的喉咙。
伴随着长剑的抽离大量的血液喷射而出。
而被砍中肩膀的士兵来不及处理溢血的伤口,立刻抽剑格挡来自前方的另外两柄长刀。
虽然他成功地格挡住了劈向自己脑袋的那一刀,但是却已经来不及格挡另外一刀。
锋利的长刀自他的左肩斜向下一直砍到了他的腰部。
即使他身穿皮甲外面还套着蓑衣,但是依旧不能阻止长刀的砍开他的身体。
下一刻被长刀砍过的地方开始喷出了大量的鲜血,被蓑衣遮挡的肚子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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