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已经在东宫住了两个月了,跟个下人差不多,每天就是伺候杨铭的起居,但是杨铭没碰过她。
“你们都出去吧,你留下,”杨铭指着郑观音道。
杨茵绛赶忙给众人使眼色,拉扯着一脸不情愿的陈淑仪等人离开了寝殿。
杨铭慵懒的靠坐在椅背上,朝对方道:“取悦孤。”
郑观音一愣,然后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跪着爬了过去,整整一下午,饱受摧残,傍晚时分,被人给抬了出去。
杨铭的心情非常差是自打穿越过来之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怒火,他得发泄,其她女人,他舍不得,唯有没有感情的郑观音,最适合。
对方怎么会知道杨广的营垒所在?为什么又来的这么是时候?误打误撞?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漠北太大了,没有正经路,有水有草的地方,就是路,大家都往有水的地方走,确实容易撞上。
朝会上面,谁都知道是杨广的错,但是没有人敢这么说,所以只能是从其它方面找原因,那么咄苾主力又是怎么如此精准的掌握时机呢?
杨铭也是稀里糊涂,整个战况,他现在完全不清楚,只知道咄苾偷袭皇帝营垒,招致大败,其余细节一概不知。
事实上,杨广扎营的那个地方,有一条河流,很多人不知道那叫什么河。
因为这条河不是一直都有,它是时有时无的,但是杨约知道,因为他手下有突厥人告诉他,这条河叫勃而斤河,三五年,才会聚成河流,两年之内必干涸,周而复始。
突厥人知道这条河在哪,所以杨广的位置,是被咄苾完全掌握的,而咄苾行军时东时西,时南时北就是在等机会,等待宇文述主力越来越接近都斤山,来不及救援的时候,才是他最好的进击时间。
不要小看杨约,这个人一旦全力谋划一件事,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
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是他通知杨广,提防袭营。
他已经把自己给摘出去了,但是宇文述在突厥有细作的事情,鱼俱罗当时可是听到了。
今天还是一更,解释下啊兄弟们,我可不是要加快完本,又或者准备新书,没有的事,大家也知道,我除了阳了的那次断更十天,就没断更过,这周确实有事,具体啥事不方便说,不是拿弟兄们当外人,确实难以启齿,每天的时间非常有限,跟弟兄们说声抱歉了,小弟毕竟是成家有孩子了,家庭琐事一大堆,唉,成年人的烦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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