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左手突然一松,被她抗在肩上的锄头便垂直地滚落下去。
沉重的铁锄头掉落在尤明月的脚背上,锋利的锄头将她脚背皮肤当场挖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白色高跟鞋。
那铁锄头还嵌在尤明月的指骨上,疼得尤明月眼泪直流,脑袋一片空白。
「啊!」
徐星光蹲在地上,仰头望着徐星光,眼神含恨地骂她:「徐星光你个小***,你故意的是不是?」
徐星光早已转过身来,颇为惊讶地看着她,「我还以为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歹徒,见我生得年轻貌美,想要劫色呢。」
徐星光赶紧弯腰捡起尤明月脚上的铁锄头。
锄头从尤明月脚背上拿开,露出血肉掩藏下的森白指骨。
尤明月看到了自己的脚背骨头,她恨不得杀了徐星光解气。「徐星光,故意伤人是犯罪,我要送你去坐牢!」
「放你狗屁。」徐星光抓着锄头,冷静地指出:「就算我砸伤了你,那也是正当防卫。因为,只有心里有鬼的歹徒才会悄***地接近他人。」
尤明月见识过徐星光口齿伶俐的程度,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徐星光,只能咬牙忍下了这口恶气。
尤明月挪动身子在院子门槛坐下,她怨毒地瞪着徐星光,脸色煞白地说道:「徐星光,是你在背后阴我,对不对?」
徐星光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阴你什么了?如果你是指,我不小心在你婚礼当天,公布了你生父身份这件事,那么我承认。至于别的,我没做过,概不承认。」
「你才是在放屁!」尤明月声音刚拔高一点,脚背上的血就冒得多了一些。
她收敛住怒气,冷笑着说:「抄袭这件事,是你在给我下套,对不对?」
徐星光余光扫了眼院门前挂着的灯笼路灯,她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什么装!」
尤明月气得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她说:「我生日那天,你带着人回徐家去搬东西,却唯独忘了带走你那本旧的琴谱书。其实从那天起,你就在布局了。」
「你借着搬家的名义,将你创作的钢琴曲塞进那本旧琴谱书中,再假装忘记将它带走。你是故意等我发现它的存在,等着我往坑里跳!」
「
还有,你故意在琴房弹《人间》,也是在为今日的局面做铺垫。」
徐星光听得直咋舌,「尤明月,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柳眉轻蹙,徐星光一脸无语地说:「先不论那本琴谱,究竟是我故意遗留在徐家,还是不小心遗留在徐家。但它说到底都是我的东西。请问,我有用枪指着你的脑袋,逼你去抄袭我的作品吗?」
「我没有吧。」
「分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却倒打一耙污蔑我故意给你挖坑。我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认啊。」徐星光一脸无辜。
尤明月就知道徐星光不肯承认。
也对,她怎么会承认自己是个心机深重的恶女呢?
她明明是比心机女段位还要高上数十倍的蛇蝎女!
「徐星光,你还真是心肠歹毒,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啊。从你苏醒后回到徐家开始,我就觉得你不会善罢甘休,原来你是故意在这儿等着呢。」
「多谢称赞。」徐星光一脚踢在霍无畏的屁股上,霍无畏便灵活地跳进院子里。
徐星光跟着走进院子,她将锄头放在院门旁的工具桶里面,接着就要关门。「麻烦挪挪屁股,我要关门了。」
尤明月冷哼了一声。
见脚背还在冒血,尤明月担心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只好扶着门扉缓缓站起身来。
她咬牙切齿,踮着脚一颠一跛地朝车子走。
徐星光在将院门落锁前,突然叫住了尤明月。「尤明月。」
尤明月停下步伐,没有回头。
徐星光敲打尤明月:「我若是你,就赶紧承认自己的抄袭行为。执迷不悟的人,终会自食恶果。」
「我可没有抄袭你的作品!」尤明月转身盯着徐星光,竟厚颜无耻地说:「就算你有两个月前演奏《人间》的视频,但那又怎样?你有证据证明,你就是《人间》的原创作者吗?」
徐星光皱眉。
见状,尤明月便以为徐星光拿不出证据来。
「你毫无证据。」尤明月恃无恐地说道:「只要我不承认抄袭,咬死《人间》是我早就创作出来的作品。谁又能将抄袭的罪名,戴在我的头上呢?」
见尤明月脸皮如此之厚,徐星光觉得挺没意思。
这种蠢货,不值得她再多说一句废话。
「蠢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关掉院门,徐星光对霍无畏说:「无畏,我终于找到了比你还蠢的生物。」
尤明月负伤逃离仓山镇,但她现在是公众人物,也不敢去诊所看病。
她偷偷回到徐家,正用碘伏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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