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一时间询问徐星光到底给她寄了什么,但徐星光没有回复他。
还是不想理他吗?
叶明罗瞧见霍闻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啧啧摇头,叹道:「你堕落了啊阿醉,你看看你这模样,还是那个杀伐果决的霍掌舵吗?」
霍闻安靠着轮椅,阳光下,那张脸就像是抹了一层骨灰般病态虚弱。
没有理会叶明罗的挤兑,霍闻安说:「通知岛外门禁处,近期有个从F国寄来的国际快递,谁都不许拆。」.
叶明罗一听到有从F国寄来的快递,顿时兴奋起来。「是师父寄来的吗?」他知道徐星光去了F国,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一待就是三天。
不止呢,她还跟着那个老男人,天天外出泡吧,日子过得别提多潇洒了。
他知道这些事,霍闻安自然也知道。
点点头,霍闻安说:「寄给我的。」
叶明罗吹着口哨说:「瞎说,也可能是我的。」
霍闻安毫不留情地讽刺
道:「找不到镜子,那就撒泡尿看看,你长成这幅丑样,她会寄给你?」
叶明罗凶狠狠地威胁他:「你就不怕得罪我了,老子不管你死活。」
霍闻安却说:「我是你未来师公,你必须尊师。」
叶明罗低声骂道:「真特么不要脸。」
他话刚说完,坐在轮椅上的霍闻安就开始猛烈咳嗽。这一咳嗽,就像是被牵动了某个机关,霍闻安整个身体都在晃动。
霍闻安还来不及掏出帕子,就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阿醉!」叶明罗拔腿就跑过去,接住了差点一头扑倒在地上的霍闻安。
见霍闻安昏迷过去了,叶明罗表情骤变,「阿醉,你可给我撑住了。我师父说了,只要您能撑下去,撑到你体内疾病能量最弱的时候,她就会来救你啊。」
但霍闻安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
徐星光刚回到渝江城,就接到了霍澜的电话。
霍澜在电话里问她:「听说霍先生病倒了,徐小姐有收到消息吗?」霍闻安三个月前病倒过一次,差点没抢救回来。
霍澜听到霍家成员都在私下里议论,说霍闻安这次怕是真的撑不住了,他们的心开始摇摆了,在纠结是否要重新站队。
可霍澜始终忘不了徐星光说霍闻安回家除草的这句话。
他不敢乱站队,怕被霍闻安当草给割了。
但身为霍家人,他也不可能做到真的置身事外。
霍家动荡,霍家全体成员都得跟着摇摆。
谁都不能幸免。
见霍澜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还知道先给自己打电话,徐星光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个蠢的。徐星光笑了笑,意味绵长地说:「霍先生见过仓山镇的夏天吗?」
霍澜蒙了几秒,「没、没见过。」
霍闻安死不死,跟仓山镇的夏天有什么关系呢?
徐星光又说:「哥哥说仓山镇的夏天很有意思呢,要带我去抓知了摘莲蓬。霍先生吃过新鲜采摘的莲蓬吗,到时候我可以给你送一点。」
霍澜顿时明白了徐星光的暗示。
霍闻安今年夏天还要陪徐小姐去摘莲蓬抓知了,看来死不成。
至少,这次死不成了。
「那就麻烦徐小姐了。」挂断电话,霍澜立马打消了心里那点摇摆的念头。
算了。
他不想当那片被割掉的草。
徐庆年的褥疮旧伤已彻底痊愈,琳琳姐给他洗了个澡,将全屋东西重新清洗了一遍,他的房间再也没有那股难闻的气味了。
徐星光回来后,就给徐庆年做了针灸。
徐庆年问她跟谁学的针灸,她便说:「这段时间去国外,找一个老专家学的。」
徐庆年大为感动。
渝江城的天气逐渐变得暖和起来,都不需要穿外套了。做完针灸,徐星光推着徐庆年在小镇的公园晒太阳。
老人家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
徐庆年的手有些偏瘫,无法接通电话,便让徐星光代接。
徐星光扫了眼来电人的名字,告诉徐庆年:「是徐泽清,接吗?」
徐庆年也听说了徐星光跟徐泽清断绝关系的事,他心里虽然惋惜,但也没有谴责过徐星光。
听到徐星光提起徐泽清时那冷漠的语气,徐庆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忍不住说:「他到底是你爸爸,真要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已经断绝了。」徐星光面无表情。
徐庆年放弃了想要劝和的打算,他说:「你帮我接一下。」
徐星光接了电话,放在
徐庆年耳边。
「爸。」徐泽清喊了声爸,听到老爷子答应,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徐泽清这乐呵呵地说:「爸,今天是明月跟褚家公子的订婚宴,你身体不适,我就没邀请你来。但褚家做事周到,给你备了一份喜礼,我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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