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的蓉姐姐还是坚持不听我的话,千百年后,她必将被钉在医家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那时,医术才会成为衡量一位医师的标准,医德……那玩意就会成为啥都不是的玩意,甚至会有医师闹出见钱眼开的烂事,有钱,我就给你治病,没钱我连看你都不看,就更别说给你诊断,再给你开药了!”
这不是林朝辞危言耸听。
后世有不少没医德的医生都这德行。
有医德的医生反倒是凤毛麟角。
这便是东西方观念的冲突。
西方把医生当做一个职业去做。
失职了怎么办?
再找其他工作呗!
可东方却把医生当做一种执念去做。
我是为了心中的执念去救人。
这份执念可能是我小时候被另一位秉持执念的医生所救,因此,在我长大后,我也想成为这种人,去救更多类似于那时的我一样的病人,留下的执念。
也可能是偶然被触动,认为这是一种高尚的事,我愿意积德行善,相信所谓的轮回转世之说,留下的执念。
反正,执念千奇百怪。
但终究是为了救人才当的医生。
这便是差距。
“可蓉姐姐她真的能听进去吗?”
高月想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所以……
“那就要看医者能否自医了。”
“良药苦口的道理,我想,没人比她这个医生更能理解。”
林朝辞看着嘈杂声渐起的庄内。
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
分给了高月一小撮,示意好戏开场,可以看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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