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年来是既替老兄弟高兴又自己郁闷,糟心得不行。
“呃……我努力、我努力……”
林念禾还真的不敢保证什么。
毕竟在以后,华夏的一次性打火机每年创汇金额就能达到五、六十亿。
它真的只是看着不起眼而已,实际大有可为。
想打过它,那蘭牌的影响力必须扩大扩大再扩大,只靠头花有些困难。
一张蓝图早就在林念禾的心中铺就,如今正一点一点勾勒出色彩。
电话那头,计厂长说:“小林,加油好好干!等叔退了这个厂长就是你!”
林念禾:“……?”
她这是突然就变成太子了嘛?
林太子与计厂长密谋了一会儿后才挂断电话,她重新洗了手回到实验室,看到试管里的诡异颜色后刚飘起来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做实验好难,真的好难。
她默默关上门,打算逃避一会儿现实。
“风铃!”
风铃这一年被养得极好,作为全京城乃至全国唯一一只打过全部疫苗并定期驱虫的犬,它的身体相当好,皮毛油亮,眼睛炯炯有神。
它摇晃着尾巴跑过来,乖巧坐在林念禾对面。
林念禾弯下腰,抱住狗子的大脑袋瓜撸了十分钟。
风铃:“……”
撸完狗,林念禾给了它一根磨牙棒,然后又回到实验室。
当晚,十点半。
“成了成了!”
“成功啦!”
“哈哈哈哈哈哈……”
88号院里,算账的王淑梅和写稿的温岚同时停下笔,对视一眼后长叹口气。
有些时候,她们真的挺想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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