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商量,又一点用没有,只留下惨叫声回荡在公堂。
不一会,行刑完毕。
反观柳不成,进气多,出气少,嗓子都叫的嘶哑起来。
「柳不成,本官的判罚,你可服气,若有不服,说我听听。」
说的还是人话吗,打都打了,服不服还有什么关系。
柳不成只求早点完事,早点回家养伤,顺着郑雄的话嘶哑着说道。
「服气,在下认罚,如今行刑已毕,可否放在下回去养伤了。」
郑雄呵呵的笑道。
「别急,你借钱可知其所做用途,先说我知晓,回去的话等会再说。」
这话完全不在柳不成的考虑范围,也不知其中的关系,让他有些懵逼。
而郝大力看见柳不成的惨状,心中暗爽,听闻郑雄的问话,抢先开口道。
「回大人,在下在赌坊中借的,只求翻本,他是知晓的。」
柳不成心中这时也出现不好的预感。
郝大力的挺身而出更是不妙,柳不成立马对着郝大力喝道。
「你别血口喷人,借钱我哪知道你会做什么,你爹是千户,我相信你便借你,不然素不相识,我凭什么借你。」
郝大力也不傻,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有原因,要是能再让柳不成吃点苦头那就更好了,当即说道。
「当日赌坊中很多人都看见了,大人若是不信,尽可以传召众人来对峙,以证明在下所言非虚。」
郝大力的一番话让柳谦哑口无言。
有了人证,再多的话都白搭,只能闭嘴,只求郑雄不再借题发作。
郑雄心里暗笑,嘴上却是照常问道。
「有人证的话,你说几个人名字,写下地址,本官传来问问。」
「我的邻居李东,陈生,还有好几人,我写个名单,大人尽管去问。」
「来人,给郝大力纸笔。」
很快,一串名单出现在郑雄的案头,粗略的扫了一眼,郑雄便吩咐通判道。
「去几个人,把名单上的几人传来问话。」
「是,大人。」
「其他人先歇歇,叫人去药局请几个医师,给柳公子治疗一下伤势。」
「遵命。」
郑雄谜一样
的操作,让人摸不着头脑。
比如说打都打了,又不放人,却找医师看伤。
说你严谨吧!别人辩解的词语一点没用,说不严谨吧!现在为了几个人证还特地去传召。
总之看不明白就是。
医师率先赶到,先对着郑雄行礼,才看向柳不成的屁股。
说也奇怪,郑雄升任应天府府尹之后,依然兼任惠民药局提领和教坊司的职务,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
可能是郑雄干的不错,而且就在应天府任职,没必要换人。
也可能是老朱缺人,看郑雄还能偷懒,给郑雄加加担子。
放眼看去,现在的郑雄身兼数职,有大有小。
稍作诊治,医师对着郑雄行礼道。
「大人,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郑雄略显诧异,自己不是没挨过板子,通常四十板就伤及筋骨了,而柳不成却只是皮外伤。
这板子打的,实在是让郑雄怀疑是放水了。
怀疑的目光看向衙役,却见衙役全都低下了头,更加证实了郑雄的猜想。
郑雄不由得感叹,府衙漏风属实严重,这府尹当的任重而道远。
「哦,算算多少钱。」
医师心中默算,然后给出了价格。
「涂抹的药膏在二十文~」
毫无征兆,郑雄忽然打断了医师话语,自顾自的说道。
「好了,药膏的价格本官已知,你在我药局的医术排在前列,出诊一次也不能给低了。」
「这样吧!抹去零头,凑个整,算一贯。」
「柳不成,这价格你可有异议?」
医师见郑雄直接拍板,识趣的没有多说,在一旁当起了工具人。
柳不成倒是又是一脸懵。
什么情况,人又不是我叫的。
看病就看病,收钱就收钱,也能给自己减少点痛苦,自己也没异议。
可是你这价格可就昧良心了。
明明二十文的药膏,你嘴一张就成了一贯,真的很过分。
「大人,这价格可否商榷?」
郑雄没搭理柳不成,反而看向衙役问道。
「寻常人被打四十大板,之后是个什么样子,谁能告诉本官?」
略显严厉的问话,衙役们全都噤声。
而柳不成也有些悟了,这些是友军啊!
放水都放了,那可不能再出变故。
既然给点钱就能解决问题,掏钱就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柳不成还是看的开的,当即改口。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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