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似清纯的女学生,竟然会对另外一个女人这么怨恨。”撸一发摘下耳机,顺手拿起一碗豆浆就递给了我。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边嚼着油条,一边将沾满了油腥的右手伸到了撸一发那视为性命对待的机械键盘之上按下了录制按钮。
“卧槽……把你这脏手拿开……你知道这键盘多贵么?花了老子半个月的工资,就被你这样毁了,我不管你得赔我……”撸一发一顿暴怒的将USB线从主机箱拆除,随后愣是将我刚刚按的键帽掰下来,用纸巾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知道啊,就像我不知道你为毛会给钟蠡提议一定要在休息室装摄像头一样。”
“嗨,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么,我们这个部门虽然是三线部门,但钟蠡很重视我们啊,给我们派发的摄像头也都是最先进的,这不是,多出了一个没地方装,你要知道,涉嫌头这种东西,你不用怎么知道他的好坏,再说,我们部门不是有两个妹纸么,嘿嘿,我就不信你都不想看看她们女生私底下的生活。”撸一发拿着键帽又扣到了键盘之上,那两颗大门牙笑的都快上天了。
我没去搭理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豆浆就喝了起来,这一双眼睛,也没有离开过撸一发的电脑频幕。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田早早有事情在瞒着我,所以我把她一个人留在休息室内,裴婧瑶说过,要想知道一个人的真实情绪,就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然后独自留下她,如果她在房间里面表现出焦虑,烦躁,那是自然反应,反之,则是以前做好准备的情绪反应。
对于裴婧瑶的心理学,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为上次她给我讲了一堆,我愣是趴在桌上睡着了,我完全听不懂,别说情绪的诠释,就连听到情绪两个字,我都能火速入眠。
我翘着二郎腿,在大厅里面呆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在这段时间里面,这个叫做田早早的姑娘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她没有很淡定,也没有很焦躁,怎么说呢,我觉得她似乎有多动症,从我离开休息室开始,她就一直在东张西望,这里碰一下,哪里碰一下,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四周的事物都非常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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