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不是你那位朋友太过无礼,我们也不会为难他,出门在外,难免有个难处,几位自便就是。”
看到家乐如此好相处,吴磬也是松了口气,再次道谢,便是在船上活动起来,运河之上,风景无限,不过最终目标却是望江楼。
“金阳与文气同辉,夏水与长天一色,兄长,这金陵运河不愧是九州水脉祖源,景色宜人,名不虚传,我在交州之时,也只是常听父亲提及,如今终于得见,足慰平生。”
孙子楚看着运河之上的美景,不由得感叹一句,一句短诗,却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乾朝重文轻武,文人的地位很高,像是孙子楚这般文采斐然的人,最是受女孩子喜欢,孙子楚出口成章,可是很吸引吴宝儿和王晓萌的。
“公子是交州人?”
吴磬也是喜欢结交有识之士,看到孙子楚文采斐然,便是带着两个妹妹走了过来,询问一句。
吴宝儿和王晓萌也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孙子楚,似乎是想要一起听听。
孙子楚倒是没那么多的心思,倒不是孙子楚傻,而是他知道,如果这几个人不是好人的话,家乐是不会同意带上来的。
“吴兄,我祖籍是金陵,父亲后面在交州定居,我和妹妹便是在交州出生,前段时间,我们才是来投奔兄长,这望江楼我也是第一次看见。”
吴磬闻言便是没有深问,交浅言深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不过吴宝儿却是有些好奇。
“那交州都有什么景色啊?”
孙子楚听到是吴宝儿问话,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家乐倒是乐见其成,“子楚,去与吴小姐说说交州的事儿。”
听到家乐的话,吴宝儿也是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对了,不过孙子楚此时倒是恢复了几分自信。
“交州啊······”
吴磬看着家乐的这幅模样,顿时警惕,这啃白菜啃的也太明显了,家乐却是看向吴磬。
“吴兄,金华孙衍有理了,不知吴兄可是出自金陵吴氏?”
嗯!吴磬看向家乐,点了点头,“孙兄知道我?”
家乐摇了摇头,“听父亲说起过,说来那时候小,却也是记得吴儁伯父还来家里做过客,我这字还是吴儁伯父给起的,不知吴兄与吴儁伯父怎么称呼?”
嗯!吴磬闻言瞬间瞪大眼睛,这么巧的吗?竟然蹭船还蹭到了熟人?
又是一礼,此时吴磬也是忘记了白菜的事儿,“正是家父,孙兄弟莫非是孙通判之后?”
家乐缓缓点头,金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吴儁是金陵郡丞,孙父是金陵通判,私交很好,孙父葬礼上,吴儁还亲自来悼念,家乐自然是不会顾及这些关系,不过这一番推算之后,家乐却也是想不到就能这么巧。
有了共同话题,再聊就容易多了,应付一个吴磬,对于家乐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一时间还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再看孙子楚那边,已经是和两个女子聊到了一起,女子爱才,孙子楚有才,可谓是再合适不过。
“少爷,到了。”
望江楼已经到了,家乐看了吴磬一眼,也是招呼着其他人下船。
这望江楼高一十三层,站在顶层之上,可见江河水岸,望尽两岸群山,平时登楼是只要有钱就行,今日却是不行。
每登一层楼,都要有诗词歌赋才行,前四层要出县级别的,中四层要达府级别的,上四层要鸣州级别的,而想要登顶就要镇国诗。
这个规矩无人可破,即使是金陵的大人物也不行,金陵汇聚南方四州文才,鸣州之诗虽然难得,但也不是没有人能作出,倒是这镇国诗就难得一见了,是以,这么多年来,即使是那些金陵的大人物,大多数也都是只能在第十二层停留。
望江楼乃是太祖亲自提名,可量文才,诗词歌赋能够达到什么程度,自有楼牌可鉴。
家乐看了一眼吴磬,“吴兄先来?”
吴磬自然是有文才的,其气运也是有着青色,家乐也是看上他了,以后倒是能做孙子楚的帮手,加上大舅哥的身份,基本上是没跑了,如今倒是正好看看成色。
吴磬也是当仁不让,这次过来本就是一显文才的,更何况刚才免费搭了船,如今怎么也要出份力的。
想了一下,吴磬上前一步,开始作诗。
楼牌有所感应,亮起红色,乃是一首出县诗,可直登第四层,说明这出县诗已经是快要达府级别了。
不过吴磬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构思一刻,又是一首诗。
这次楼牌反应更是明显,直接亮起青色,达府!
楼里的文人墨客此时也是响起了惊呼,显然是对这首诗很是敬佩,文人相轻的,但是面对好的文才,也是愿意称赞的,更何况有不少人都是认识吴磬,郡丞公子,直接奉承。
七层。
吴磬倒是宠辱不惊,带着家乐等人走上七层,只是想要再往上就难了。
“孙兄弟,我之文才有限,恐怕也只能在此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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