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焦不敢回话,他要敢说大秦做的不对,那便是非议朝廷了。
而赢长生却是道。
“所谓天象,无非是民间有心怀不轨的人,牵强附会罢了,这荧惑,无非是天上一颗星星罢了,无非是有心人,故意的把这方面,往皇上身上引,往大秦上面引,表面上是关心天象 ,实际上,却是想起颠覆我大秦江山社稷!”
“臣,臣不敢……”
赢长生这顶大帽子,扣的实在是太大了,茅焦当即被吓的连忙跪倒在地。
不过,他嘴还是不停的说。
“臣,臣并非是这么想,臣只是担心皇上,担心大秦的江山……”
“天象自有规律,周而复始,哪有什么可担心的?姑念你不知者不知罪,罚俸禄一年,起来吧!”
赢长生朝茅焦呵斥道。
茅焦连忙站起来,是一头的冷汗。
要知道,刚刚赢长生,给他扣的那顶大帽子,就是直接把他砍了,他茅焦也没处说理去。
而赢长生,却是继续道。
“以后再有人,敢借口着天象,在朝堂上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本公子,还有父皇无情了,届时,直接杀 头!”
“其家眷,也休想幸免,一律流放!”
赢长生的话,是把大臣们给吓住了,原本还想,放几声屁的儒生们,瞬间闭嘴,不敢说话。
而赢长生,对此,十分满意,唯有扶苏,因为受儒家荼毒太深,此刻还是不免的为天象的事,而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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