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监国。
所以,理论上,他的官阶,要略高于扶苏。
“臣茅焦,要进谏!”
茅焦一脸的痛心疾首 ,看着面前,长公子扶苏那沾着泥巴的衣裳,还有手臂。
“长公子,与监国殿下,身份何其之尊贵,怎么,怎么能,亲自,亲自下地,在这御花园里,胡闹呢……”
“你是说,我跟十九弟是在这胡闹喽?”
扶苏顿时大怒。
“你可知道,这地里的庄稼,于我大秦有多大的用处吗?”
“再大的用处,也用不着您,与十九公子,亲自下地,只消差遣几个奴婢来办就是了!”
一旁的淳于越,非常耿直的说。
这些儒生,就是这么的迂腐。
在他们眼里,任何身份,都只能够干自己本份的事。
就像是扶苏与赢长生,他们不应该脱离自己的身份,去干这些脏活累活。
这些东西,自有那些个低贱的黔首下人们去干……
儒生们所谓的爱民,仁爱,无非是统治者,高高在上时,对于下层的“人形牲畜”所散发出来的怜悯罢了!
“荒谬!”
听着面前这些儒生们的话,赢长生冷笑不止!
“这世间,就是父皇,也在春耕时下地,为天下臣民做个表率,尔等竖儒,也敢在这聒噪!”
“对啊,这土豆亩产数十石,利国利民,十九公子与长公子亲自下地收获,这分明一段佳话,怎么到你们嘴里,成了不尊尊卑,不合礼制的事了?”
张良也是冷笑着说。
他学的是黄老学说,跟儒生们天生不对付,属于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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