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不得的:“白露娘子,都护说今日还得勤加苦练,还劳烦你再通传一声。”
“好吧好吧,我这就去。”
入了屋子,姚蕴已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撑直了双臂,双肩僵直酸痛得很,似被人反复重重扭捏捶打过,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翻了个身,下腹在隐隐作痛,算着日子应该是来月事了。
“萧承毓,你这个混蛋.....”
白露掀起了床帘,站在床榻边上恭敬垂首:“娘子,萧二侍卫已经来了,奴婢服侍你起身更衣吧。”
姚蕴撇了撇嘴,不悦道:“累死我了,今日我就偏偏不去了!”
“娘子……”白露为难地看着她,“萧二侍卫已经等候许久了。”
姚蕴大大咧咧地翻了个身,特意往床榻里头钻了钻,闷着被子说道:“你去说,就说我身子不适了,今日就不去了。然后再将新的月事带、草木灰和棉花取来给我。”
白露无奈叹气,原来是来月事了,娘子每次来月事时身子都很是不爽快,只好先去禀报萧二。
姚蕴听见屋外再无动静,微微松了口气,蒙着脸欲要再次睡去。
“姚娘子、姚娘子……”
耳旁传来白露慌里慌张的声音,而且还有人在拉扯她的温暖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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