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姚娘子,不好了......”
白芷慌慌张张地小跑进了院子里。
姚蕴淡然自若地放下手中沾着画料的狼毫,就等着有人来向她禀报了。
“白芷,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淡定说话要从容,发生何事了?”
“姚娘子,那思思姑娘起了疹子,听说瘙痒难忍,抓得血痕都冒出来了,煞是恐怖。”
“请郎中了吗?”
“请了请了,听闻郎中还在诊治呢。”
姚蕴把才绘制好的画纸仔仔细细地压好,笑吟吟地带着她往外边走去:“走,我们去瞧瞧。”
偏院里头闹闹哄哄的,屋子里头传来思思姑娘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丫鬟们进进出出,不停端来了热水和干净白布。若不是知道她的病因,还以为是哪家怀着身孕的娘子在迫切危急生产呢!
回廊下处,念念姑娘守在屋子外头,时不时探头遥望,神色焦急惶恐,来回跺脚急步。
“念念呀,这到底发生了何事?思思她怎么突然就染了急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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