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海县的捕头似乎还不解气。
又补了两脚。
听着脚下的这个百姓连连惨叫,他心满意足地挺了挺肚子,冷哼道:“像你们这种血蛊教的教徒,就应该被狠狠地揍一顿!”
然后,他瞪向两个衙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裤子扒了!”
“啊?捕头大人,真……真的要就地,打二十大板吗?”
“嗯?”捕头眯眼道:“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不,不敢!”
“遵命!!”
一个衙役摁住地面的那个内海县百姓,另外一个衙役则是左顾右盼,然后跑到附近的一处地方,拎来一根比手臂还粗的木棍。
“慢着!”内海县捕头,一把抢过的那根木棍,说道:“特奶奶的,本捕头尽心尽职抓血蛊教教徒,你这个疑似血蛊教之人还敢辱骂本捕头?这口恶气,本捕头要亲自出!”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朝着地上的那个百姓,就要一棍拍落下去。
然而。
就在此时。
一阵密密麻麻的马蹄声、以及马车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让这个捕头的动作,不由一顿。
他与另外两个衙役都将一种狐疑错愕的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们三人看见了几辆马车,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
“捕头大人,很面生的马车。”一个衙役反应过来后,低声悄悄道:“有点不像咱们内海县,任何一户人家、或者商行的马车。”
“哦?”内海县捕头问道:“咱们今天已经抓了,多少疑似血蛊教的教徒了?”
“快要近百个了吧?估摸着,有八九十个了。”一个衙役想了想,回道。
哦?
那岂不就是说,距离知县大人下达的任务指标,已经很接近了吗?
内海县捕头嘴角一咧:“给我拦下这几辆马车,本捕头怀疑他们这外地来的马车,与血蛊教的教徒,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宁可错抓一人,不可放过一个!一旦少抓一个血蛊教的教徒,那就将会给我们内海县,造成不可挽回的危机!”
“是!捕头大人!”
两个衙役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家捕头大人的想法?
不过对此。
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
没准对方真的与血蛊教有什么关联呢?反正把对方给抓起来,然后扔进大牢里面,稍微对其拷问一下,就会知道了。
两个衙役拔刀对着那几辆马车,直接就是站在了,一条道路的中间。
其中一人,大喊道:“停!停下来!来者止步!!!”
“咴——”
拉着马车的几匹高头大马,见到前方有人走路,稍微减缓了一下前进的速度。
然后算是慢慢停了下来。
“乖乖……”当这几辆马车靠近之后,一个内海县的衙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马看起来,怎么这么大只?这种马得花多少两银子……才能够买得起啊?”
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抛开,两个衙役绷着一张脸,颇有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再加上他们手里持着开刃的长刀。
以及他们穿的这一身衙门的衣服。
稍微吓唬一下一些平头老百姓,那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就比方说,刚才那个百姓。
就被他们,给吓惨了。
面色不善的衙役靠近了马车,然后他们就愣住了……因为他们之前的注意力,全在那高头大马之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赶马车的人是谁。
如今一看。
呆了呆。
因为此人的魁梧高大,有些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仅仅是坐在马车上,都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就好像是哪个下山的土匪山大王一样。
哦不!
比那些土匪山大王还要更加凶悍,尤其是随意靠在马车上的那一把大剑,简直夸张至极,那重长度比他们人都要高。
他们忽然发现,自己拦下来的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是什么简单的外地人。
情况。
稍微有点不太对!
“有事?”范武用平静的目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个百姓,然后稍微扭过头看下这两个内海县衙役,他张口问了两个字。
“有……有!自然是有!”两个衙役有点小慌,但考虑到现在光天化日。
而且这里还是内海县,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而他们可是衙役。
他们可是官府中人!
如此一想。
底气有了。
“我怀疑你们与血蛊教有关!”一个衙役喝声道:“还不速速走下马车,让我们好好盘查一番?”
“哦?”范武觉得有点好笑,他看着这个衙役,反问说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与血蛊教有关?”
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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