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的范武,很难想象这么多冤魂恶鬼都无法打破的金光,竟然被此人轻轻一敲就敲裂了!
明明这个家伙旁边的那个女人也是一个修道者,同样是修道者,为何那个女人这么多下,都没有打破?
偏偏只能轻轻一敲就破了?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
咔嚓——
咔嚓——
胡大富眼睁睁的看着金光之中的裂痕越来越多,他更是感受到自己的手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烫了一样。
急忙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手中的那一张特殊符箓,居然在燃起火焰!
它!
着火了!
胡大富知道自己应该把符箓给扔出去,如此一来,才不会被它灼伤手掌……可是他心中更加清楚如果这一张符箓扔出去,那自己就完蛋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见到,那一只只冤魂恶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一旦将自己包围起来的金光消失不见。
自己绝对会被撕成碎片!
他慌了!
他怂了!
胡大富再也绷不住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错啦!错啦!我错啦!道长!道长大人!道长爷爷!道长爷爷我错啦!算我求求您,求您千万不要乱来啊!!”
他已经被吓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是我禽兽!是我年轻的时候不当人!我……我财迷心窍!不!不对!那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是被蛊惑的啊!”
“我……我当年与人一起去倒斗,遇到一座奇怪的墓,那座墓里边的棺材之中没有任何枯骨,就只有几本经书和一些符箓在里面!”
“我和那些人一同平分了几本经书以及符箓,其中……其中我得到的一本经书,叫做《豢人经》!”
“里边尽是一些采生折割的术法,而且那经书还明确的说了,即使体内毫无法力的寻常人,也可使用其中记录的采生折割之法!”
“但……但采生折割的对象,必须是与自己,有一定亲缘关系的人。我出身于古月村之中,古月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与我有点亲戚关系。”
“所以……所以我就开始,想办法利用他们。我找人,掘断了古月村的水源。让他们饱受饥荒,然后我再以钱粮对他们利诱。”
“最终害死了他们所有人……”
“是我不好!”
“是我禽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道长爷爷,各位父老乡亲!我错了啊!道长爷爷……鬼爷爷们,饶了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符箓已经燃烧了一半有余,眼睁睁的看着符箓散发而出的金光愈发黯淡,看着金光之上的裂痕愈来愈多。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还可以把我另外的几个倒斗的同伙供出来啊!”
“他们其中一个得了一门易容妙术,我们联手害死了一个县令,让他取而代之当了当地县令。”
“另一个则是得到了一门修道法,他在县城之中开设一座道观,曾让我与另一个替代了县令的人,帮他把另外的一座道观给整垮!”
“最……最后一个,最后一个贪得无厌想要的更多,在十年前,就被我们三个联手杀了。”
胡大富在极端的恐惧,以及惊慌失措的情况下,他可谓是将自己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
听得云九卿一双眼睛越瞪越大。
她以为只有像郡府付家。那样的大家族才有资格,做这种黑暗到令人反胃之事。
没想到区区几个盗墓贼,因为得到了几本经书、和几张符箓,居然也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
简直是难以言喻!
人神共愤!
“哦?”本来范武对他前面说的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个家伙一提到他还有几个同伙,而且他的同伙中似乎还有修道者之后。
范武倒是提起一丢丢兴致:“那个修了道法的修道者,大致是什么水准?”
胡大富暗吞唾沫:“他……他很……很是厉害!他能够将一个濒死之人的魂魄给抽出来,然后将那个魂魄练成恶鬼!我们曾经聚过一次,他坦言说他已经通过那一门道法经书,修到已有一百五十载的多余寿元!”
“他今年已经五十了,说明如今的他如果不出意外,绝对能活过两百岁!”
“哦。”范武瞬间失去了兴趣。
这玩意儿,一听起来……
不如一只地府恶鬼。
他兴致乏乏。
看着那摇摇欲坠的金光,范武恶趣味大作似的,脸上挂着一副恶劣的笑容。他虚握着一个拳头,在胡大富满脸惊骇的目光之下,只见范武,再次轻轻敲击了一下。
嗙!!!
金光。
碎了!
胡大富手中的那一张符箓,也在这一刻燃烧殆尽,变成他抓都抓不住的灰烬。
他呆了。
眼见那一张令古月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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