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应该和善一点,精神放松一点。不必如此紧绷,不必如此警惕。倘若贫道要取人性命,你、你、你、还有你……」
范武咧嘴一笑,说出一句令人胆颤心惊的言语:「可不会这么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了。」
啪嗒!
被范武捏着竹棍单手提起的男子,不知是手臂力量不够继续支撑自己的体重,还是被范武所说的这几句话给吓到了。
他手一松,整个人一屁股摔在了地面上。
好在是比较松软的土地,否则就他这皮包骨的样子……这一摔,极有可能会给他摔成半身不遂。
啪嗒。
啪嗒。
啪嗒。
他的松手,就好似触碰了多米诺骨牌,其余满脸紧张,手持竹棍的人。
也纷纷松手。
后面的云九卿,将这一幕幕收进眼底,看得目瞪口呆!她觉得……范道长这般做,是不是
有点太粗蛮了?哪有这般威胁人的呀?
可是云九卿又不得不承认,范道长这样做效率很高。
这不。
这些面黄肌瘦的老百姓,都不敢再举起「武器」了。
「啊这……」
云九卿挠了挠头,她觉得范道长做得不太对,但又觉得范道长做的很有用。
该死,头皮好痒!糟糕,该不会要长脑子吧?
「可以说说,你们是从何而来?是遇到什么事,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吧?」范武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除非闲事里被他发现有自由属性点。
他现在主动过问,也是因为,他从这些人身上,嗅到自由属性点的味道!
如果不是范武嗅觉格外的灵敏,他还真可能不会注意到……这些面黄肌瘦的人身上,隐约有着一种奇怪气息。
这种气息,很是微弱……
不是鬼怪。
就是诡物!
这意味着,这些人最少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与诡物或是鬼怪有过接触!
范武方才问出的几句话,是在问那个一屁股摔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一抬头,就惊现范武在看着他,他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只觉自身在范武面前,显得格外的渺小。
男人暗吞唾沫。
范武身上虽然没有半分杀意外泄,可男人仍觉得如若自己不回答……下场很可能会特别的凄惨!眼前这个魁梧道士,真的太像一个杀人狂魔了!….
他嘴唇喏喏开口颤抖道:「我……我们这些人,是从东安府一路逃难,逃到应河府来的。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会在半路上遇到道长您,我们并非是有意冒犯道长您的。」
「如果……如果道长您觉得我们太碍眼的话,我们可以离开这里的。我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驻扎,我们不会防碍道长您的。」
男人的回答很是熟练卑微,像是经常被迫害的人一样。
而且这家伙说的,怎么感觉他范武,像一个大反派?
像一个欺男霸女的恶匪?!
范武嘴角一抽,不过他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他盯着此人,继续道:「我方才问了你两个问题,而你只回答了我前面的一个问题。」
男人苦着脸道:「道长大人,我……我是真不敢说呀!那是会犯忌讳的!我一旦说出来的话……我会受到诅咒的!」
「我们里面,已经有人受了诅咒!已经有人,因诅咒而死了啊!」
「诅咒?」范武眼睛一眯。
看来。
他的嗅觉没有失灵。
诅咒这玩意听起来,不是与诡物有关就是与鬼怪有关,或是与什么邪道有关。
这三者,对于范武来说,都是送上门来的自由属性点!
岂有放过之说?
「我们这些人……」男人刚欲说什么,他勐地一个哆嗦,又不敢张口多言。脑海中电光急转,最终只得委婉道:「我们这些人都中了诅咒,具体是什么个状况……我想说,可说不出。」
「正如方才跟道长您说的那样,一旦说出来,我们身上的诅咒就会发作。这诅咒将伴随我们终身,直至我们老死那一天。」
「我们这些人,实在是在那儿待不下去了,便试图远离那里。以此摆脱诅咒束缚。」
「可是,我们来到应河府才发现……」
「没有用!
「阿弥陀佛!」智空和尚不知何时也走了上来,他环视着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人,再看着满脸苦涩神情的男人,智空和尚说道:「这位施主,你大可畅所欲言。小僧乃南郡郡府寒岭寺的僧人,
也算是会些佛门许驱邪之法。」
他掏出了一本佛门经书,递给了那个男人之后,说道:「施主,你只需双手捧着此经书,佛祖便会保佑你不受诅咒侵扰。」
「施主莫要担忧,这本经书由一位寒岭寺高僧开过光,具有一定镇邪的威能。」
男人呆愣愣的接过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