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纯度足够,你就能直面神诡,都巍然不动。”
“纯……纯度?”这会儿,连被吓出满头冷汗的陈篆,也呆住了一下。
这……这是一个什么新鲜的词汇?
他怎么从未听闻?
“纯度。”
“就是肌肉!”
范武的笑容分外狰狞。
……
当城皇寿诞结束,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了。
范武虽然没有向应河府城皇询问修道方面之事。
但是,能在寿诞上胡吃海喝一大顿。
对他而言,也算是一次收获了吧。
毕竟他的饭量不是一般的夸张,范武单单是自己一个人,就吃下不下于十个彪形大汉的份量,当时又惊呆了一众人。
当范武牵着老青牛离开时,嘴里是叼着一根,颇为小巧的牙签。
昨夜,就连老青牛都被城皇府庙好好款待了一番,各种上等草料吃到它吃不下为止。
不得不说。
应河府的城皇府庙的待客之道,范武觉得还是非常不错的。
下次再来!
而冲衡子以及陈篆等人,都跟随在他的身后。
当城皇老爷回归了阴曹。
当其余的修道者们,怀着复杂的心思离开府庙,他们望向范武等人,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
这才爆出前所未有的喧哗。
“此人究竟干了什么事情?怎会让城皇老爷对他如此的容忍,如此的器重?他……莫不是城皇老爷,生前的后代子孙吧?”
“嘘!你小子这等诽谤城皇老爷的鬼话都敢说?就不怕落得那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一样下场?”
“或许……是因为那个奇怪的道士实力很强大,所以才会受到城皇老爷这般器重吧?”
“不得不承认,虽说没有见过此人出手,但光凭那一身杀气,就知道他很不凡。”
“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竟还能够活得好好的,太匪夷所思了!”
“城皇老爷说,只要积善够多,就能位列仙班,不知是不是真的。”
“嘶!那得积好几辈子的善德吧?”
“……”
一众或是互相认识、或是互相不认识的修道者,他们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他们议论的核心人物,毫无疑问。
就是范武!
因为范武昨晚所说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们这些人,对于“胆大妄为”这个词汇的认知。
就连钦天司之中的众人。
也是颇为惊叹。
“百户大人,那位囚龙观的范道长……一直都这般不敬鬼神的吗?”
一名钦天司总旗官难以掩饰语气之中携带者的震撼:“他可是当面对着一尊城皇说出那般话,那是何等勇气啊?”
“而且……范道长他是个道士呀!一个敢对城皇老爷出言不逊之人,他有可能是杀人狂魔、有可能是邪神信徒。但……”
总旗官挠了挠头:“但那位范道长一看就是一个从正经道观出来的道长,按理来说他不应该非常敬重鬼神的吗?”
龙胜嘴角抽搐,范武昨晚的话,至今都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复、回荡。
他怎么知道那位范道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奇人?
他对范武的了解,仅限于白鹤县的那次飞鸽传书。
除此之外。
他对范武就没有别的了解了。
甚至,别说是他们这些修道者了,就连城皇府庙里的那些阴差,都对昨晚发生之事很是上心。
尤其是阴差黄三。
它身为应河府所有阴差里面,唯一一个算是认识范武的阴差,早已被其它的阴差们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的提问。
在黄三耳边乍响。
它只能逐个逐个地耐心回答道:“那个道士?你是怎么称呼人家的?”
“那可是拥有城皇令的执令大人,你怎能说出‘那个道士’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记住,见城皇令,如见城皇老爷!”
“执令大人为何敢说那般话?哼哼,因为他是城皇老爷极为看重之人!”
“城皇老爷这千年来,都在应河府担任城皇,做得可谓非常得好。兴许老爷她很快就要高升了,想让执令大人,当她的接班人也说不定!”
“我是怎么认识执令大人的?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么说吧,我曾与执令大人,一同杀灭了捣毁城皇大狱的诡物!”
“什么?你说我压根没有动手?放屁!怎能凭空污鬼清白?”
“我……咳咳!还是动了手的!”
……
这些修道者、钦天司、阴差……究竟是在背后,如何议论他范武的。
范武不太想知道。
也懒得知道。
从城皇大狱出逃的那些诡物已经被尽数解决,十年一次的城皇寿诞他也参加了一下,并且还从那位城皇身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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