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城皇寿诞的几位座上宾了吧?」
一个钦天司总旗感慨道:「卑职要是有范道长那等实力,就好了……」
钦天司总百户龙胜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说道:「你若有那等实力,何必只当个总旗官?我这百户的位置,都可以让你坐上去。」
总旗官顿时一惊,求生欲极强地尴尬一笑:「咳咳!卑职……卑职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
忽然。
整个城皇府庙内刮起阵阵阴风。
让原本还有些许窃语吵闹的府庙,逐渐变得安静了下来,一众修道者纷纷闭着嘴,不再多言。
或者说,他们不敢多言!
因为。
在场所有人都清晰无比的感知到,一股万分恐怖的气息,笼罩住了城皇府庙。虽然那股气息没有携带半分恶意,可却仍是令人心季。
教人惧
怕!
也是在这一刻,应河府城皇的声音,在所有人脑海中,悠悠响起:「吾之所以每隔十年时间,广邀天下修道者与精怪前来参与吾之寿诞……」
「乃是受人间朝廷之邀,为应河府境内修道者、精怪,进行讲道点拨。」
「吾可洞彻心有不诚者、亦可看穿女干邪之者……吾会给予这些人一个机会,会给半盏茶时间。」
「半盏茶过后,如若不离开城皇府庙。」
「后果。」
「自负。」
应河府城皇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让在场的不少修道者,表情骤然剧变!
他们一个个都心慌了,冷汗不由得从额头溢出。
可是,内心中那一丝丝侥幸,却让他们没有挪动脚步。
让他们不甘心离开此地。
半盏茶时间过去。
无人离开。
下一瞬!
人群之中一个身材伛偻的修道者,忽然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他张大嘴巴发出瘆人的低嚎,整个人无力的往一侧翻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皮肤下宛若有万千蠕虫在蠕动。
一根根露出的青筋变得格外漆黑,口鼻开始冒出缕缕黑气。
看起来颇为令人毛骨悚然。
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余好几个人,也是同样的遭遇,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其余修道者连忙离他们远点。
免得血溅在自己身上。
彭!
一个痛苦倒地哀嚎的修道者,身躯如皮球般膨胀,随后瞬间爆炸裂开!那原应该飞溅而出的血液,却凝固于半空中。
滴滴血珠与断肢残骸凝固在半空,把不少人都吓得不轻。
尤其是那些,第一次参与城皇寿诞的修道者。….
他们浑然不知还有这等事情会发生。
只觉遍体发寒!
只见几个应河府阴差飞遁而来,他们将勾魂索投掷而出,镰头稳稳的落在那些断肢残骸处,一个个魂魄被勾魂索勾住。
阴差们轻轻一拉,勾魂索带着一个个初生鬼魂,飞了回来。
收魂伞往前一扬。
这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的鬼魂,直接被阴差收入了伞中。
毫无反抗之力!
见此。
众人心中一凛!
「爹……」主殿内,看着外面发生的种种画面,陈小小暗吞唾沫,低语问道:「倘若我们也是那种心术不正之徒,会不会也和他们一个下场?」
「……大,大概吧?」陈篆哪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含湖的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倒是冲衡子对此不觉意外,因为他曾见过这等画面。
如今再见一次。
已无波澜。
冲衡子好奇转头看向旁边的范武,就发现这位范道友,对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丝毫都不在乎,仍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的美食。
冲衡子心中不由有些咋舌。
明明范道友是第一次参加应河府的城皇寿诞。
结果。
范道友比谁都澹定!
接下来,应河府的城皇寿诞就按照原有的流程,一步步有条不紊的往下进行。
过程中,没有人敢出来捣乱。
也没有诡物敢作祟。
一切很顺利。
到了深夜时分……应河府城皇开始向一众修道者与诡物,进行讲道点拨。
她所言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蕴含着万千奥妙。
她随便点拨的一句话,恐
怕都足以让一个修道者,参悟一辈子了。
若是一些资质较为愚钝的修道者,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参透得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着范武这层关系的原因。
冲衡子、陈篆等人,没有一人陷入什么困惑,他们一个个都对城皇老爷的点拨讲道各有理解,好似城皇特意给他们的福利一般。
「囚龙观范武,你有何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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