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我就发现,天下生民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封建迷信。”
“假设三造大汉之后又百五十年,权奸篡汉,再来个刘氏族裔,比如刘裕跑到市口嚎一嗓子,权奸篡逆,今上蒙难,吾刘氏子也,愿效光武昭烈之志,信大义于天下,尔等为刘氏者左袒,随我靖难,富贵共之。”
“天下听闻后,心中恐怕全是天命在刘,天子姓刘的念头,更会冒出刘氏子当四兴大汉,应速速起兵从龙,公侯万代就在眼前的想法。”
“就从我打的比方来看,就能得知三兴炎汉的含金量,一旦功成,万世臣刘四个字将会把所有人压的死死的。”
高要顿了顿,理所当然的道:
“我生于人人平等的时代,又怎能亲手造就刘氏这种在天下人眼中是能够作为神的存在。”
他回忆往昔:
“在二兴大汉的境地下,便有不知多少人为汉室奔走,至今我都记得,当年曹操欲称魏王,整个朝廷的人都为他请命,唯有被曹操称为王佐之才的荀彧,撑着拐杖缓缓站了出来。”
“言道,衮衮诸公,碌碌汉臣,食君禄,要受国恩,今日却成一派枯木败草,无一骨节矣。”
“他笑着的走出朝堂,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执着和理想中。”
“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不论荀彧如此做,是为了世家,还是为汉室,作为不属于蜀汉的朝臣,都能做到为守汉节,不惜吾命的程度。”
“倘若三兴炎汉,只怕有无数人要为汉室铸就不知多少重金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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