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杨蛟牵着毛驴走出沛县,就见一位虽做男子打扮,但浑身上下阴柔气十足的人,同样牵着一头毛驴,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自己。
“我已经给我父亲留下了书信,我说我不回去了,要跟你一辈子,且非君不嫁。”
杨蛟淡然处之:
“我让你帮我告辞,你却只为自己留话,让我说什么好呢。”
吕素歪着头道:“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吃惊,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在城门口等你。”
杨蛟并未马上回话,而是心念一动,汲取负能量之力,在掌心化成出一根细绳,然后取下自己毛驴上的银铃铛,挂在吕素身旁的毛驴身上,道:
“就你这死心眼,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有什么可吃惊的。”杨蛟瞥了她一眼:
“行了,想必有这个银铃铛,今后你就算迷路,我应当也能找到你。”
说完,他已经骑上了自己毛驴,见吕素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禁失笑:
“还愣着作甚,走吧。”
“噢噢噢。”吕素这才回过神,骑上毛驴,跟在杨蛟身侧。
七日后。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跑来跟我受风吹日晒之苦,你这体质,出来才几天,就病倒了两三次。”
“并且,你选一辆马车出行多好,非要跟我一样选毛驴,你这娇弱的体质,怎能受得了长途跋涉。”
一棵树下,吕素虚弱的躺在杨蛟怀中,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我也不知道我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
杨蛟握着吕素手腕,用一丝丝负能量之力疗养她病弱的身子骨。
“若不是有我在,我看你啊,走不出沛县百里,就要香消玉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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