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流放砍头,也不要爷爷又背上杀不惜以身救驾,忠贞之人性命的骂名。”
朱瞻基一说完,就听朱棣大喝:
“你小子还要在里面听吗?还不出来。”
杨蛟闻言,不疾不徐的从偏殿走出,就看到朱棣坐在御座上,面有泪痕的朱瞻基则坐在地上。
“你从头听到尾,作何感想?”朱棣不等杨蛟行礼,率先问道。
“能有什么感想,就是想笑罢了。”杨蛟一脸平淡。
“因何发笑?”朱棣追问。
“好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太孙殿下,果然,真正的情种只会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
“至于其他的,什么靖难之殇大错特错,建文的忠臣也是忠臣,可谓是从根子上就错了,这屁股歪的不能再歪。”杨蛟垂眸而立:
“于我而言,建文的忠臣是忠臣,然而却不是我的忠臣,自是取死有道。”
他语气顿了顿,面无表情的道:
“为方孝孺修一座大祠堂,树立他读书人忠诚的典范?”
“忠诚?我从不相信世上有所谓的忠诚,所谓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更别给我讲什么士气文脉,一群为自身利益而战的士绅文官有何士气文脉可言,我只认钢刀,认火炮,认世间最为根本的强与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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