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他迈步朝文昭阁走去。
三日后,层霄楼内,陈瀛宴请刑部诸多同僚。
在入席之前,杨蛟便私下对陈瀛讲明,知他此次宴请是专门想带自己见什么人,直接说不喜宴会,也从不饮酒,会在亭台楼阁候着。
层霄楼二楼,亭台楼阁上。
杨蛟负手而立,静静望着漂泊大雨,事到如今,他一直未能从其他躯体中觉醒,也不知是没到契机,还是要他主动接触。
由于昨夜平南王逆党又一次出手,假造了半封勇毅侯燕牧与自身勾结往来的书信,然后特意送到定国公薛远手上。
而薛远自是不管这背后究竟有什么由头,直接进宫面圣,过后在谢危的斡旋下,说这封信既无燕家印信,又无叛国之词句,做不得实际的证据。
不过因为沈琅早就想收燕家兵权,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便将燕牧父子圈禁在府,让他们配合兴武卫调查。
从原剧情来看,谢危怕是已经料到之后沈琅会将查逆党一案交给自己,才会于今日借着陈瀛之手,来相见试探一番。
杨蛟双眸深邃,心中一直在咀嚼爱而不得四个字,如今他被这具身体和性情所困,若就这么按原剧情线发展,应当就无比符合爱而不得。
他想到这,却不禁抬眸望天,暗道:
“所以,你亦是猜到凭我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就这么随波逐流。”
“行,喜欢玩是吧,索性就玩个痛快,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一间茶馆走出一道熟悉的倩影。
她撑着伞,等待家中马车之际,亦是注意到了杨蛟,大雨之下,两人不约而同的在脑海浮现前世某些记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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