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人。
彪爷大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欺他人生地不熟,天天来偷,就没见过这样的贼,实在太嚣张,胆子太肥了!
彪爷怒急,发誓定要亲手抓住这个贼。
昨夜,彪爷让其他人在仓房外围暗处守着,他则手握兵器坐在仓房之内亲自镇守,若发现贼来了便一举拿下。
就算一时拿不下,他高呼一声,他的人便从四面八方出现,保管让那贼插翅难飞。
彪爷计划得很好,就是没扛住太困了。
他守到半夜三更犯迷糊之际,打了个盹,半梦半醒之间脖子发痒,下意识抓了抓。
谁知抓好又痒,抓好又痒,像有人拿毛茸茸的东西挠他似的,烦不胜烦。
彪爷迷迷糊糊醒来,忽然觉察不对,有人把手轻轻搭在他肩头,从背后勾他腰间的东西。
他一瞬清醒,欲要将手中兵器袭向背后之际,有尖锐之物抵住他的脖子。
彪爷瞬间寒毛竖起,头皮整个炸开,丝毫不敢再动。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告诉彪爷,他快不过身后之人,稍一动弹他的喉咙便会被划破,彼时性命难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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