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李破军擦擦额头微汗,直说道:“什么麻烦?你这半个月来不是说挺好的吗?”
李正脸色一苦,直说道:“郎君,本来有了活鱼,鲜鱼店在几天的时间里就是大火,每天争相买活鱼的人,那是踏破门槛,也曾有过宵小闹事,但是有护卫队在没出过叉子。
只是这两日来,那长安西门金光门的城门郎任弘元就跟发了疯似的要严查我们的鱼队,非要打开水车查看,郎君你说话供氧机不可被外人查看,那定是不能够打开的啊,我们不让他查,他就不让过,还说我们的水车有可能藏着歹徒或者赃物,真是气死人了,他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是不能拒绝,没办法,只得来找郎君了”。
听得李正的话,李破军思略一下,第一本能反应就是没那么简单,为何以往过得时候,没有打开水箱严查,就在现在鲜鱼店大火的时候要来严查呢,一个水箱而已,长安城门虽是要盘查,但是来往多有密封的车厢木箱等等,也不见得排查啊,何必刻意去严查一个水晃当响散发着鱼腥味的水车呢,这是有人眼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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