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脸色微白,继而忽的觉得这样太丢人了,有失他的气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即一咬牙一挺身,直喝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今日若可汗仍坚守昨日那不切实际的条件,既有辱使命,血溅当场又如何?”
马周这一怒喝挺身,脖颈间横着的锋锐弯刀割破了表皮,顿时浸出了一点血丝。
颉利可汗也是不由得退后了半步。
房玄龄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直和煦笑道:“可汗勿要动怒,两国乃是兄弟之邦,何用刀兵相加呢”。
颉利可汗见得房玄龄这般说和,也是冷脸收起了弯刀,深深的看了一眼马周,继而一笑,“中原果真多义士也”。
回到座位上,颉利看着房玄龄,直笑道:“既如此,只要你们保证毫发无损的送还执失思力,昨日条件尽皆作废”。
房马二人听得一惊,就这般简单?只需要归还一个人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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