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而张老头更是一身傲骨好似铁打,纵使这把老骨头快颠簸的散架了,仍是不松口不歇息。
傍晚,眼见天色黑了,再不做投宿说不得就要露宿荒野了,在树林子歇着,灌了一袋子水,马匹都开始口冒白沫了,给马牵到小溪边畅饮。
李破军直对张鸦九说道:“怎么样,张老,可还坚持得住?”
张鸦九小老头闻言直灌了几口水,脖子一梗,“怎的,就这点风尘,殿下便坚持不住了”。
李破军气结,这老头又给颠抽筋了吧,也不跟他计较,自顾自的对赵严冯信几人说道:“如今已过了骊山,不过刚过酉时,离蓝/田也就不到百里路程,我等歇息片刻,歇歇马力,而后快马加鞭,争取子时之前到那蓝/田白鹿镇,也就辛苦这几个时辰了,到了白鹿,可大睡三天。如何?”
赵严几人听了,自是应着。
“任凭郎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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