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楼梯上的顾相宜,见她要下来,荣少厉声喝,“站住,不准动。”
她手术刚好,才修养几天,这么晚还没睡?
她错愕地站在楼上,已有一段日子没见荣少,他看起来有些清减,面容也没什么生气,顾相宜紧张地站着,其实,荣少回来,她应该装死,睡觉,她起来做什么?
荣少松了行李上楼,人已长在楼梯口,荣少穿着一套休闲服,长身如玉,顾相宜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只能笑说一句,“回来了?”
他一弹她的额头,“进去睡觉。”
“哦。”顾相宜很听话乖巧地进了卧室,荣少解了衣服去梳洗,顾相宜关了电脑,放到小沙发上,乖乖地躺好等荣少,转而又揪着背角,非常纠结。
自己怎么想是一名等到皇上宠幸的宫妃?
不可否认,刚刚看到荣少那一刻,她心中是欢喜的,这种欢喜是从脚底一直透上来的,传遍全身,她伪装得再好,都无法否认。
什么担惊受怕,什么恍惚不安,全都不见了。
他回来了,她就什么都不怕。
这一趟他出差,去了不短时间。
她伤都养好,他才回来。
不知道他在美国怎么样,他说很顺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顺利,荣少哪怕是不顺利也不会和她说吧。
荣少吹干了头发,顾相宜已卷成一团球在被子里,荣少拍拍一团球,顾相宜扯下被子,露出粉嫩的脸,有些紧张地看着荣少。
“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顾相宜靠了过去,解释说道,“丽丽姐给我发了一些资料,我看得入神,忘了时间,白天睡得多,我晚上也精神。”
荣少挑眉,掀开被子,拉起她的睡衣,腹部一凉,顾相宜吓了一跳,那条丑陋的疤痕暴露在他眼底,顾相宜一急,要扯下睡衣,荣少发了脾气。
“不准动,扯什么扯。”
“我今晚不想做。”顾相宜抵着声解释,每次荣少找她都是这件事,又那么粗暴。他隔着这么多没和她在一起,做起来更没顾忌了,她想想都怕。她这条疤痕虽然无什么大碍了,但她还是心有余悸,不想让他看见,也没心情做。
荣少恨不得一拳把她打扁在床上,“难道我和你就只有这件事能做吗?”
顾相宜暗忖,难道不是咩?
荣少冷哼,十分讽刺,“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想做,我还不想做。”
顾相宜脸上有些难堪,她总是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荣少,难得他回来,她心情也好,本来是想和他好好睡一觉,她明天开学,心情也不错。谁知道,她又惹荣少生气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荣少生气。
刚刚的心情和现在的心情落差,什么滋味在心中都有了。
荣少把她的睡衣推高,顾相宜有些脸红,他抚摸着腹部的疤痕,微微蹙眉,其实也不算一条很长的疤痕,只是有些难看罢了。
他的手指在疤痕上细细抚摸,顾相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半晌,荣少扯下她的睡衣,评价一句,“丑死了。”
顾相宜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疤痕不好看,谁的疤痕是好看的,她刚动过刀呢,就算不好看也客气一些吧,顾相宜刚想要背过身子不想理他,就被荣少扯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荣少的怀抱,温暖又结实,带出一种沉稳的力度,顾相宜正恼他,不要他抱,荣少在她头上一拍,“消停点,你也不想想我多久没抱你了。”
顾相宜郁闷地说,“你嫌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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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为了这可爱的两只,让金牌来得更猛烈一些吧,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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