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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岳大帝不愧为老牌神祗,虽未曾以势压人,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也是相当摄人的。好在,东岳大帝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护短之人,深谙恩威并施之举,用权力碾压凌阳后,又还赐了凌阳一把用泰山石幻化出的匕首,镇邪安神,阳刚威猛。
以凌阳目前的修为,这把匕首还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的,也就高兴地按受了,还按着等级尊卑,叩头言谢。
东岳大帝拂了宽大袖袍,说:“平身吧。这回也是你受委屈了,建宏我就带回去好生管教。建宏,以后可不得再胡作非为。公然算计地府鬼神,这可是死罪,若再有下回,本神是不会再救你了。”
汤建宏赶紧恭身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东岳大帝又和气地看着凌阳:“这回本神护了回短,本神知你不忿,就看在这镇邪匕首的份上,把建宏对你的冒犯揭过吧。”
凌阳恭身说:“下官与汤兄何来恩怨?上神言重了。”
东岳大帝深深看了凌阳一眼,又与酆都大帝等人草草作了揖,领着汤建宏扬长而去。
汤建宏用眼角瞟了凌阳一眼,凌阳正与鬼王们一道跪在地上相迎自己,心头得意,走起路来,也是八面有风。
回泰山的路上,东岳大帝对汤建宏警告:“以后不许再去招惹那凌阳。”
汤建宏说:“是,义父。”
看得出汤建宏言不由衷,东岳大帝又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有本神作靠山,就可以把任何人不放眼里?”
汤建宏赶紧道:“不敢。”
东岳大帝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以后少去招惹凌阳。”
汤建宏有些不服气,但想着自己才闯了祸,也不好反驳,只能闷不吭声,直到抵达泰山,来到东岳大帝的府邸,汤建宏忍无可忍,咕哝了句:“义父,我也想当鬼神。”
东岳大帝瞟他一眼:“你?得了吧,别给本神闯祸就成。”
“为什么,那凌阳能当鬼神,我为什么不能?”汤建宏有些不服气。虽说他还不怎么瞧得起凌阳,但人家好歹是监察殿的总督察,一鬼之下万鬼之上,看起来也挺威风的。
自己堂堂东岳大帝义子,居然没点一官半职,光靠东岳大帝作威作福,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东岳大帝说:“凌阳此子,可不简单,你拿什么与人家相比?论聪明才智,你有吗?论城府,人家甩你八条街,论修为,你更不是对手。”见汤建宏还是不服气,就警告道。“就凭人家能屈能伸的本事,你就大大不及了。”东岳大帝活了那么多年,对人性自然把握透砌,一般人遇上这种情况,要么诚惶诚恐跪地求饶,要么憋屈愤怒,但凌阳既没有得知汤建宏是堂堂东岳大帝义子而惶恐不安,也没有被对方用权力碾压不得不对汤建宏违心结交的愤怒憋屈,只是平静地接受事实,就是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炉火纯青。再与得意于形的汤建宏一比,高低立现。
东岳大帝眼光确实毒辣,一眼就看穿了凌阳刚才在森罗殿里,与汤建宏那番话,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也知道这小子城府颇深,一旦将来座大,可是了不得呢。
汤建宏就说:“那,既然如此,义父,咱们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好以绝后患?”
东岳大帝冷瞥他一眼:“你要是找死尽管自己去,别拉上我。”
“义父……”汤建宏不服气。
“以后不许招惹凌阳。”东岳大帝警告,“今日若非凌阳认出了我,估计不会轻易饶你。”
汤建宏就满脸怨毒:“那凌阳可恶之极,我明明有告诉他我是泰山山神的义子,他依然要拘拿我,分明不把义父放眼里。今儿个向您服软,也不过是被形势逼迫罢了,但他肯定还会怀恨于心,说不定日后还会思图报复。”
“你既然知道,还敢与他作对?”东岳大帝恨铁不成钢。
“所以,义父,您就更不能放过他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汤建宏努力说服东岳大帝对付凌阳。
东岳大帝却只是沉痛地看着他,“你只知斩草除根,为何就不想着化敌为友?”
……
今日凌阳算是彻底装了一回孙子,原本还憋屈来着,但发现东岳大帝的身份后,这份憋屈就消失不见了。
说老实话,任谁遇到这样的事,哪会不憋屈的?凌阳也曾郁闷过,好在,他想得开。他出生于处于权力鼎盛时期的安国侯府,在那种权力至上的社会,早就见识了权利带来的好处,自然明白权力的重要性,也明白被权力碾压的滋味。昔日他也曾用权力碾压别人,自然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更厉害的人用权力碾压,想开了后,倒也不曾憋屈。只是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提升修为,等他拳头硬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不必再惧怕任何权力光环了。
元阳子得知徒弟的遭遇,说了句:“天外有天,正是此理。”
凌阳却说:“师父,您可见过东岳大帝?”
“没有。”
“可是人家却知道师父您老人家,还知道你俗名姓张名瑞,字子川。”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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