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宫这一日闭门谢客,并对无为进行了高规格的超渡。出于对无为的尊重,凌阳亲自主持超渡。
一些官方代表看着为首的年轻道士,穿得金光华丽,仪表不俗,气质卓越,情不自禁地问身边人:“这个道士是谁?好面生。”
官方代表问的是蓉城道教协会的人,他们还是认得凌阳的,就回答:“蓉城道教协会的副会长,gd麻衣观掌教,玄冥道长。”
“gd麻衣观?”
蓉城道教协会的人就说:“嗯,这近几年来相当有名气的一座道观,在整个华夏道学界,可是如雷惯耳。杨主任没听说过?”
“呃,汗,孤陋寡闻了,我还真没听说过。”
身为官方机构里的人,没听说过gd麻衣观也正常,那人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凌阳,说:“别看这人年纪甚轻,可本事却大着呢。”
身为无为的生前好友,杨大爷也出席了无为的葬礼,站在人群当中,看着主持超渡的凌阳,颇觉意外和好奇,这年轻人,居然是名道士,大大颠覆他的观念。不过看凌阳熟练地念着咒语,动作潇洒写意,与众道士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确实如无为所说,是个深资道士,不是那种披上道袍就能够装道士的江湖骗子。
二十多分钟后,超渡完毕,众人轻吁了口气,隐隐有种失落感,以往他们也没少看道士超渡的画面,却没有这回看得如此爽心悦目,简直就像艺术表演似的。
杨大爷无比回味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超渡完了?”
旁边人就笑道:“因为这是由玄冥道长亲自超渡的,速度自然就快。”
“为什么?”
“因为玄冥道长道法高深,可不是一般道士能比的。”
杨大爷还是有些不明白,道法高深的人,超渡起来为什么会比别的道士快呢?
凌阳超渡完毕,就被一群人围住,这些人全是冲着麻衣观的名气而来,既然凌阳是麻衣观的掌教,自然要好生巴结一下。
打发了这些人,凌阳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朝宾客走去。
凌阳是所有道士中,个头最高,皮肤最白,仪表不凡的道士,自然就深受关注,加上他那一身拉风的金黄色法衣,更是人群的焦点,如鹤立鸡群般惹人注目,他的一举一动,就让人不得不关注。见凌阳走向一位老人,视线也跟着粘了过去。
“老人家。”凌阳来到杨大爷面前站定,“您的家人今天来了么?”
“呃,来了,来了。”杨大爷指着身旁的年轻人,“他是我孙子,今天休假,就陪我来给无为送行。”
凌阳对年轻人说:“你好。”
“你,你好,道长。”杨大爷的孙子杨申云有些激动,刚才他在青羊宫走了一圈,多少也知道眼前这名年轻道士身份非凡。或许在普通人眼里不算什么,但在华夏国的道学界,却是如雷惯耳的人物。
“杨施主随我来一下。”凌阳轻声说,“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下杨施主。”
“啊,哦,好,好的。”杨申云茫然了一会,还是跟在凌阳身后,来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
“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杨申云有些着迷地看着凌阳那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心里暗道:靠,这么帅的道士,真是暴殄天物了。好在,也幸好他只是名道士,否则,一旦动了凡尘之心,那些俗女们还不疯狂死?
凌阳正色道:“令祖时限已不多,你们要作好心理准备。”
“啊,你说什么?”杨申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凌阳又重申一遍:“施主回去转告家人,令祖时限已不多,早做好心理准备。”
“你,这,这怎么可能?”要不是知道凌阳乃麻衣门的掌教,杨申云真要破口大骂,居然诅咒我爷爷,太不像话了。可是,想着凌阳这身华丽的法衣,杨申云到底没有暴粗口。而是沉声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我爷爷真的大限已到?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大限已到?”
“我只能说这么多。”凌阳拿出一张他鲜有送出去过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可致我电话,我会亲自给令祖超渡送终。”
杨申云接过名片,来不及细看,凌阳已走。他又赶紧上前两步拦下凌阳:“等等,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爷爷虽说年纪大了,但身子向来健壮,怎会,怎么会……”他真想说,你这破道士该不会咒我爷爷吧。
凌阳淡淡地道:“我只能说这么多,快则一个星期,慢则半个月。名片好生收着,我等你电话。”
杨申云还想叫住凌阳,可信息量太大,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凌阳又折回来,“千万别告诉令祖,让他安心走吧。”
杨申云嘴巴张了张,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
七天后,夜深人静的夜晚,凌阳的手机急促地响了。
凌阳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是……玄冥道长吗?”
“我是,请问找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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