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洁如新,但上干干净净,全身上下,连一丝水珠子都没有。就是人家的皮鞋,也是干干净净的,半丝泥迹都没有。
果然如祝长兴所说,整个d县方圆百十地里,全被洪水淹没,d县地势偏低,最高被淹达三米,而s镇处于d县的下游地区,地势也较为偏低,但洪水就像得到了吩咐似的,路经s镇时,居然一分为三,只从s镇新修的三条人工小河淌过,比起其他地方的泛滥成灾,整个古镇,损失真的不大。
看着比想象中还要完整的古镇,李万三很是兴奋,不停地双手合什:“老天保佑我,老天保佑我,哈哈!”
伍万雄也半开玩笑地说:“是呀,李董可真是上天的宠儿,你看,整个d县,损失惨重呀,唯有李董投资的s镇,居然毫发无伤,这洪水也是看人下菜呀。”
李万三说:“这也还多亏了凌阳。”看着比想象中还要完好的古镇静,李万三对凌阳的佩服,简直如滔滔黄河之水。
当初凌阳在此地转了一圈,就在图纸上重点勾了三条线,并要施工队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把古镇的原有沟渠利用起来,刚开始李万三还觉得投资太大,不想干呢,经不住凌阳“此地地处长江中下游,怕会发生洪灾,这三条沟渠,特地用来疏洪”的解释,又还在古镇外围挖了两米宽的深河,取名为护镇河,必定护佑这座古镇,不受洪灾浸扰。
当然,李万三也知道,特大洪水爆发,光这两米宽的护镇河及这三条分渠,也无法做到完全有效地泄洪,李万三目光来到护镇河上头那立着的人多高的石兽,了然地问凌阳:“应该是这个起了作用吧。”
凌阳淡淡一笑:“李董高见。”
李万三对随后跟来的祝长兴吩咐说:“一定要让人保护好这石兽。一旦石兽有损,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跟在李万三身边也有些年头了,祝长兴也是知道李万三的迷信心思的,也不追问原因,只点头表示知道。倒是伍万雄不解其意,问这头石兽有什么作用。
李万三呵呵笑道:“作用当然大了,这回s镇能有效抗洪,多亏了这镇水神兽。”
“镇水神兽?”伍万雄哈哈大笑,上下打量这石兽,“就这么一个石头,就能防洪?”
任华说:“没想到,李董还这么的迷信。”
“这不是迷信。”李万三正色道,“我这镇水神兽……”
“李董确实迷信。”凌阳说,“这石头虽命名为镇水神兽,实际上也就是安慰人心罢了。这回s镇没遭受洪涝,最主要原因还是这护镇河以及李董花高价挖出来的溪流沟渠起到了最佳泄洪的目的。最重要的,李董亲自监督的工程,质量过硬,方能发挥最大功用。”
李万三从善如流地说:“嘿嘿,那是,当初挖这几条沟,可是花费了不少资金。好在当初听了你的话,不然现在就该我哭了。”
“那是李董信任我。”凌阳谦虚了一句。
“哎,时间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s镇受洪灾影响真的不大,镇上还是有不少馆子在营业的。本来以李万三的性子,肯定要选最豪华的饭店的,但伍万雄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商人一起大喝特喝,甚至还特地挑了间比较简陋的小饭馆吃饭。
李万三却不愿委屈了凌阳,执意要去豪华餐厅吃饭,还是凌阳说了句:“就听伍书记的吧。”这才作罢。
任华也没反对,但对伍万雄鞍前马后地各种侍候,凌阳暗自好笑,忽然想起了凌明月,这小子进入官场也有五年了吧,前段时间听说当上了县级市的副市长,副处级别,也不知是真的靠政绩换来的,还是别的原因。
……
与此同时,离李万三等人不远处的另一餐馆里,坐着两名衣着不俗的老者。
八字胡老者语气相当无奈:“……我知道那个玄冥本事厉害,可我又不认识他,也没半分交集,贸然找上人家帮忙,怕是不会鸟我们。”
另一下颌蓄着胡子的老者则说:“若不找这个玄冥相助,那张海山你我胜算可不大。据说张家可有不少极厉害的法器。”这老者也不是普通人,而是风水师,还是佼佼者,人称北张南席的席川大师。席川的风水造诣相当深厚,耐何南派风水师不若北方那样开枝散叶,极重师门。南派风水师不注重传承,大都是单打独斗,尽管这些年来南派也成立了泉州风水协会,在华夏国影响甚大,但与北派风水世家相比,还是有些距离的。这距离就表现在,北派风水师大都有较为完整的师门传承,一个人顶不上,可以上报师门,由师门出面顶,师门顶不住,再联合与师门走得较近的其他世家一起顶。因此,北派风水师在外头行走,都是趾高气扬外加横着走。南派风水师的师门可没这份底气,因此,在北派风水师面前,南派风水师大都是隐忍的。
但这回张海山挑衅在先,又辱南派在后,南派风水师如何坐得住?于是,双方约定,今年中秋佳节,在泰山来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水斗法。
南北两派风水师自来就相看不顺眼,但真正真枪真刀上阵斗法,还是第一次。
佛争一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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