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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以为两千万就是最高价了,没想到,好戏接着一出是一出,在崔晓刚说到“两千万第三次!”后,正要敲下棒槌,又有人开口了:“等等,我出三千万。”
众人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忽发事故都弄得麻木了,但仍是忍不住站起来去看那人的身份。
“是左宗高。”众人叫了起来。
这位左宗高可不简单呢,那可是笼断了港岛的大半殡葬业,左氏家族原本是吃死人饭的,靠做死人生意发家致富,还朝集团化发展,在港岛也是相当有名气的。身家早已过六百亿,因为特殊的身份,与各大富豪都打有交道,人缘相当好,不亚于富豪圈里的明星。
左宗高身边还有个白色唐装的老者,此人大家并不陌生,那可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大风水师,门生故旧遍布海内外,就是唐文强这样的风水师,在此人面前,也要恭敬地执晚辈礼。
此人姓盖,名天定,祖籍闽南,与左宗高有些亲戚关系。早些年是左宗高的御用风水师,现在年纪大了,只在家修生养性,整理生平风水记事。如今为左宗高服务的风水师则是盖天定的大弟子,向才。
只是今天向才却没有随左宗高一道来,反而徒隐师现,真令人奇怪。
左宗高用三千万拍下一张被人视作骗子的的符纸,这本身就古怪了。如果说左宗高只是为了图出风头,倒也没什么讶异的,但左宗高身边明明还有位风水师,风水师也擅用符文的,居然也不出来制止,这就有些奇怪了。
而左宗高叫了价后,脸上还带着后悔神色,只见盖天定在左宗高耳边说了什么,左宗高忽然神色一震,就坚定了神色。
崔晓刚被这三番五次的变故弄得几乎手足无措了,心惊胆战地说道:“这位左先生出价三千万,还有没有人出价?”
“三千五百万。”又一个声音响来,崔晓刚几乎要拍案而起了,老天,不是这么玩的呀,时间已经不早了呀,还有好些古董宝贝等着拍卖呢。
开口的是余化新,他原本只是想给凌阳抬轿子的,但见左宗高都喊了价,忽然觉得这符不简单。如果路宏文说得是真的,那么,这符至少真要值五千万。只是路宏文不识货罢了。
但路宏文不识货,他却是识货的,堂堂麻衣门掌教出手的东西,会是简单东西?
因此余化新猛咬虎牙,跟上了。
反正这阵子公司挺赚钱的,几千万元还是拿得出来的。
与余化新有相同想法的还有王铭文,王铭文叫价四千万,左宗高则叫价五千万,因为三人白热化的竞争,使得众人接而连三地惊呼出声,不明白这是在弄哪一出。
当余化新叫价五千五百万时,全场再一次沸腾了,王铭文和左宗高也有些犹豫了,最终,这枚被路宏文称作是骗子的一文不名的符,居然拍出了五千五百万的天价,成为有史以来慈善拍卖会上的最奇葩也是最让人不可思议的一次拍卖。
当余化新接过这张被认为一文不值的符,那张清瘦的脸上却写满了狂喜,众目睽睽之下,他当场就扯出脖子上的项链,把这符给装了进去,又重新戴在脖子上。
与余化新颇有交情的富豪就赶紧上前寻问,居然花天价买这么一道符,是不是有什么奥秘?
余华新说:“没有个好身体,咱们拼死拼命挣钱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白搭。”
众人迷惑,难不成,区区一道符,就能让人拥有健康的身体不成?
余华新没有回答,只嘿嘿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刘建强看了余化新的激动和难以自持的喜悦,忍不住就对凌阳说:“凌先生,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凌阳笑呵呵地说:“刘先生不必懊恼,昨天我给您的那九转还魂丹,比这道符的功用可强了不止数倍呢。您又何必丢芝麻捡西瓜呢?”
刘建强愣了下,忽然恍然大悟:“是是是,凌先生说得极是。”
因为余华新的天价捧场,路宏文妄想以这这道符来打凌阳脸的计划就落空了,大家不可避免地在路宏文及凌阳脸上打着转。
对于前者,他们是叹息居多,对于后者,心思就比较复杂了。
路宏文脸色倒是平静,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还不至于喜怒于色。只是紧握着的拳头出卖了内心的愤怒。
倒是路丹丹,因为年轻,也控制不住脾气,恶狠狠的目光瞪着余化新,咬牙切齿地道:“这姓余的肯定是姓凌的托儿。”
“爷爷,这姓余的摆明了要打您的脸,今后咱们还是不要与他们合作了。”
余化新戴好符后,就察觉一道愤怒的目光射向自己,向这道目光望去,刚好瞧到路宏文祖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尽管轻盈科技与路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份额并不多,目前受大环境影响,集团的重心已往大陆和海外偏移,就算路家真与轻盈科技断了往来,影响也不大。
因为时间原因,台上,崔晓刚又开始拍卖别的物件,因为凌阳这道符的缘故,接下来的拍卖会气氛就比较冷清了。最高的物件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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