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的李梦佳晾在了外头。
“应恒,就恒,救救我。”李梦佳在轿外高喊。
朱建军面含哀求地看着凌阳:“阴差大人,梦佳也就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其实她心地很好的,她对我也很好……”
“因你的缘故,我可以放她还阳。”凌阳淡淡地说,“只是她一普通亡魂,还要本座亲自护送她不成?你也太抬举她了。”
朱建军愣了下,小心地品味着凌阳这话,忽然狂喜:“您的意思是,梦佳也可以还阳?”
凌阳没有吭声,轻轻拍了轿身,立即就有阴兵高喊:“起轿。”
李梦佳只好一路跟在队伍后头,没有法力的她,走得跌跌撞撞,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
朱建军坐在轿子里,不时看向外头。
凌阳暗叹一声,情之一字,果然复杂,也不是他能够看透的。
“梦佳虽然有些任性,脾气也有些急躁,可到底是结发夫妻,当初我最艰难的时候,她一直顶着压力与我不离不弃……”说到最后,朱建军眼圈都红了,低下头来,小声道,“更何况,我还在外头与别的女人生了个孩子,更觉得对她不住。”也正是因为这份愧疚,使得他无比包容李梦佳的各类小缺点。
凌阳没好气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想要男人最终极的权利,就要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凌阳对李梦佳并没有好感,但一想到朱建军背着李梦佳在外头生了个儿子,又觉得她挺可怜的。
朱建军爬了爬头发,苦恼地道:“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我也曾想与梦佳坦白,可一想到她的脾气,就一直不敢开口。”
“纸是包不住火的。”凌阳淡淡地说。
其实,以李梦佳那样的德性,如果朱建军坦白从宽,以她那暴竹脾气和公主德性,不会因朱建军的坦诚而消气,反而还会当成制约朱建军的把柄,时而要胁,道绑绑架。
以凌阳对这类女人的了解,将来他们万一发生了矛盾,李梦佳必定就会高喊:“你居然还敢凶我?想想你曾做过的什么肮脏事,你已经对不住我了,正该夹着尾巴才是,还敢对我凶?”
想到这里,凌阳又同情起朱建军来。
“我这儿倒是有个永绝后患的主意。”凌阳看着朱建军。
朱建军愣了下,看着凌阳英俊又气质天成的脸,这张脸真的很英俊,如此近距离之下,也好看到令人移不开眼的地步。尤其那通身的气派和趾高气扬的精神气儿,更是如万众里那颗闪耀的明星,极其耀眼。
看着凌阳唇边那漠然的浅笑,眼里的森然无情,朱建军也是城府颇深之人,立即想到了某个已在他脑海转了无数遍的主意,脱口道:“不成,万万不成。”
“我还没说呢,你就觉得不成?”凌阳好笑地看着朱建军,有些意外。
朱建军赶紧说:“真的不成,梦佳与我到底是结发夫妻,我如何忍得下心让她就这样离我而去?还有女儿也需要她,我,我也需要她。”声音很小,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求原谅似的。
我之砒霜,他之蜜糖。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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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更了,这么勤快的我,你们忍心不给我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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