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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见王应恒只顾毒打朱建军,生怕他耽搁了时间,就阻止他说:“好了,正事要紧。还是赶紧赶路吧,在子夜之前,务必要赶到瓦屋山。不然没见着厉公子,反而让别的鬼神瞧见了,可就不妙了。”心头却在想,这家伙连自己的心魔都无法克制,私欲太重,难怪城隍千金在城隍爷面前再是撒娇使泼,城隍爷都铁了心不让王应恒离开市辖区半步,还真是有原因的。
王应恒身为市城隍座下的勾魂使者,也只能呆在辖区范围,超区是不行的,一旦超区,身子就会有被挤压的痛楚。
这不,才刚离开辖区没几步远,王应恒就全身不适,说不出的痛苦,就连赵平也是如此,好在,赵平拿出了一个令牌后,令牌居然散发着些微的银茫,二鬼身上的各种不适,居然就不见了。
“赵兄,这是什么玩意?”王应恒很是惊奇。
“这是厉公子给我的通行令牌,咱们这种小喽luo,是不能随意离开各自的辖区的。但厉公子却能,整个阴间阳间任他行。为了方便我与厉公子联系,还特地赐了我一块令牌。有了这块令牌,咱们一路上绝对是通行无阻。”
确实是通行无阻!
一路上他们还受到了各类日游神和督察的盘问,赵平一亮出这个令牌,这帮对于王应恒来说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无不恭敬让开道路,这令王应恒进一步感受了权利之道。
“男人不可一日无权呀。”王应恒在心头暗想,想着自己的肉身被朱建军占有后,那前呼后拥的风光日子却不属于自己,就气不打一气来,恶狠狠地瞪着朱建军。
朱建军似是知道他的心思,鄙夷地道:“你以为我在阳间的风光是靠你的肉身维持吗?”
“难道不是?”
朱建军冷笑一声:“天真。一个人只知道抱怨命运不公,怨天怨地,以至于经营不善,自己的公司垮了,另一人接手,经过艰苦奋斗,把公司给做起来了。那这份功劳算是谁的?那个只知道抱怨的人吗?”
王应恒目光微眯,冷笑道:“你倒是伶牙俐齿,不过,相信很快,你再利的牙齿都没用了。”一想到朱建军将会受到的残忍酷刑,王应恒多年来的不平之心,多少平复了些。
朱建军心中一惨,他是何许人,早就明白自己这是凶多吉少了,他尽管脸上平静,但脑筋却没一刻停止过,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自救。
……
凌阳去了当地市城隍,第一件事就是给市城隍一个下马威,这可把市城隍吓得够惨,地府最高阶鬼神,那可是通了天的存在呀,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就是云与泥的区别。而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掌握在人家手头,眼见凌阳全副鬼神仪仗开路,又来者不善,市城隍吓得心惊胆寒,赶紧跪地相迎,嘴里说着“卑下蓉城市城隍伍文恭恭迎凌大人大驾”!心头却在高速运转,这阵子没有出什么弊漏吧?
凌阳身穿阴间鬼神惯穿的黑色绣禽刻兽开襟赤罗长袍,头上白玉梁冠,米白色织金蟒袍,米白色宽玉带,猩红色宫绦配刻恶鬼黑玉佩。
凌阳本来就长相不俗,优越的出身与长期处于上位者习惯了发号施令对他人生杀予夺所形成的威严,再加上刻意摆出来的威仪及百名阴气森森的扈卫鬼将的烘衬,更是给市城隍带来了极致的压迫。
“伍文恭,看你干得好事。”凌阳坐在宝相庄严的八抬大轿里,轿帘掀开,不怒而威的气势,加上刻意释放出的威压,唬得伍文恭心脏一抖,几乎要瘫软在地。
“大人息怒,小的真的不知是哪里做错了,还请大人示下。”伍文恭快要哭了。
是谁说凌总督察好脾气,待下属和气的?他一定要把他抓来,狠狠打他嘴巴。
凌阳坐在轿里,冷冷地看着伍文恭:“本座听闻,蓉城市城隍伍文恭违规提拔阴差,多有不法之事,甚至虐待折辱功德和气运亡魂,并违规拘取阳人魂魄,可是属实?”
伍文恭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申辨道:“大人冤枉呀,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虐待功德亡魂呀。至于违规拘取阳人魂的,这就更是冤上加冤呀,小的一直严按阴间律法,绝不敢徇情枉法,还请大人明鉴。”说着深深磕下头。
“是么?”凌阳冷冷盯着伍文恭,伍文恭身为省会市城隍,尽管在阴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鬼神,可在阳间,却也是实权在手,大权在握的封疆大吏,权势必薰天,叱咤风云,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凌阳也特地调查过此鬼,尽管也有不少鸡皮盗灶的事儿,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也还算拎得清。
凌阳继续冷哼一声:“你倒把自己说得这般无辜,可举报你之人,却说得头头是道。本座也是基于维护地府公正,以及不冤枉一个好人原则,这才亲自走上一趟。你也不需有压力,本座一旦查清,若你当真无辜,自会还你清白。”
“伍大人,本座来此,不是调查你来,是要和你说说话,叙叙旧,你别有抵触心理,要相信监察殿的公正和严肃,也要相信本座对你本人的爱护。”凌阳声音缓慢,打了两句官腔。
伍文恭却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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