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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哭,自然就有人笑。
挂断从京城打来的电话后的张静鸿,长长舒了口气,他笑容满面地对凌阳道:“老爷子与我打电话来,再过不久,我就要调去京城,任……”一长串头衔后,才是重中之中,“兼任中央dx校长。”
除了这个外,还协助处理党务工作,重点是xcb、zzb部,以及党校工作。
凌阳笑道:“恭喜岳父了。”尽管不懂如今的仕途升迁过程,但凌阳也是明白的,一旦任dx校长,这就是明晃晃地问鼎人选了,没有之一。
张静鸿呵呵一笑,压下内心的狂喜,欣喜而惊奇地望着凌阳:“还得多亏了你呀。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凌阳,谢谢你了。”
凌阳笑了笑说:“岳父客气了,自家人,应当的。”
张静鸿也不是那种扭怩之人,起身,拍了凌阳的肩膀说:“管扬被jw带走后,他岳父就来找过你,我说你不在,回了他。没问题吧?”
凌阳微微愣了下,又长长叹口气:“当然没问题。”
“管扬的岳父认识你?”张静鸿问。
“算不上,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凌阳无意多说,他自然明白周建国见了自己会说什么。但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不需点破则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张静鸿和凌阳都小瞧了管扬岳父的毅力,凌阳避不见面,躲得不见人影,管扬就天天来省委堵张静鸿。
因管扬被双规后,管扬的亲属已没法子再入住省委府邸,已从里头搬了出来。但周建国仍是想方设法地跑来省委堵住张静鸿。
今天事儿繁多,张静鸿与一众常委们开会开到十点多种才下了班,一行人下了楼,步行去了不远处的省委府邸,边走边说,在快到省委府邸门口时,周建国冲了出来。
“张书记,我要见您女婿。”周建国直接了当地说,在省季府邸苦等了大半天的老人,也有些吃不消了,但他精神依然好,目光炯炯地盯着张静鸿,把肚子里已准备好的腹稿一股脑吐了出来。
“我女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我只是相当好奇您女婿的身份,他究竟是什么人?”
当着一众省委的面,张静鸿也不可能抖出自己女婿不一般的身份,就说:“我女婿就是个普通人呀。”
周建国说:“张书记,您就别骗我了,早在先前,我就知道您女婿不是一般人。张书纪,你大无畏替下孩子成为歹徒人质,又击毙歹徒,自己却毫发无伤,这里头肯定有他的影子。如今我女婿也进了班房,这里头也定然有他的影子。还有,您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真能对付两个穷凶恶极又身手过人的歹徒?”最后一句话周建国是贴着张静鸿的耳边说的。
张静鸿心头一个咯噔,叹口气说:“找个地方说话吧。”与一众神色各异的省委们道别,张静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说:“干嘛非要见他?”
周建国说:“我这人从小就是个好奇心严重的人,若是对某个人事物起了好奇之心,若不能及时解惑,必食不香睡不好。我女婿能有今天,我丝毫不觉得意外。说起来,他能进去我还拍手称快呢。只是我对您女婿是相当的好奇。张书记,你就给我解惑吧,放心,我嘴巴紧,不会说出去的。”
见张静鸿一言不发,周建国又说:“我也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若是在生前无法解惑,还真是死不瞑目呀。张书记,您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
张静鸿盯了他良久,忽然说:“与你说实话吧,我这个女婿确实非普通人,只是,他的身份连我都是一知半解的。我真不知该该如何与你说。”
“要不这样吧,我给他打电话,你在电话里问他就是了。”
张静鸿思虑良久,也觉得这么一个老人也翻不出风浪来,也就给凌阳打了电话去。
凌阳相当的意外,问:“就是管扬的岳父?他想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张静鸿说:“是,其实呢,我大可不必理会他的,只是呃……其实我也有那么些好奇心的,凌阳,你就给我解解惑吧。”
凌阳无语了半响,这才说:“那您告诉他,我的身份有好多个,其中一个身份,他只有死后才能知道了。”
张静鸿呆住,等了半晌,又问:“没有了?”
“没有了。”凌阳顿了下,又说:“还是老话一句,有时候知道得多了,未必是好事。”
张静鸿挂了电话,原封原样地与周建国说了。
周建国神色一动,喃喃道:“只有死后才能知道他的身份,我明白了。谢谢您张书记。”
周建国走了,彻底的走了,第二天,他的家人发现他神色安祥地躺在床上,面上还带着微笑。家人平静地给他办理后事,因为周建国本来身子就不好,医生断定活不过半年。现在平静地走了,对他对家人来说反倒是解脱。
后来家人又在写字台上发现了周建国交代的遗言,他称:“我死而无憾了,因为我知道了这这世上还有一种普通人想像不到的神秘人物,这些人物,他们有着超乎寻常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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