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动我朋友,咱们偷偷去看一眼,是好是歹,你与我说了,我再转告她,好不好嘛。”
光着身子的张韵瑶贴在凌阳背上,两团软中带硬的触觉令凌阳又忍不住一阵臊动。她那双如连耦般的白嫩手臂环在自己腰间,饱满水嫩的脸颊挤在自己脖子处,那温温的,暖暖的,如棉花般的感觉,吐气如兰。
温玉暖香,也莫过如此了。
凌阳一心认为自己是为美色所诱,又把张韵瑶就地正法了一回,完事后,又哀叹自己自制力变得太差。
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张韵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去掐他腰间的软肉:“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如此打闹,一直耽搁到华灯初上,小两口这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张韵瑶是属于有求于人时就会特别温柔特别贤慧的那种,就像侍候老祖宗一样服侍凌阳穿衣,洗脸,拾掇一番后,方出了门。
他们住的是四星级宾馆,cs也算是较为著名的旅游城市,从房间出来,就瞧到走廊上不少人,看着一个个穿得毛绒绒的,张韵瑶忍不住问:“外头很冷么?”
凌阳耸耸肩,“应该是吧。”反正以他的体质,就是不穿衣服都感觉不到冷的。
等电梯的人还是挺多的,张韵瑶与凌阳都是北方人,个子都属于比较高的那种,加上张韵瑶又穿着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小两口穿得又少,人又高,外表又不俗,站在一群人当中,就更显得鸡立鹤群。
电梯里的人全都在打量他们,一个年轻女子羡慕地看着张韵瑶:“你身体素质真好,这么冷的天,才穿这么点,不冷吗?”
张韵瑶低头看着自己毛蓝色的小竖领h型素色羊昵大衣,里头一件黑色针织衫,黑色裤子加黑色低筒小皮靴,在一群全是棉衣羽绒服或皮草围巾帽子加身的人当中,确实清凉。
张韵瑶笑了笑说:“不冷呀,习惯了。”她以前也是挺怕冷的,好在随凌阳修炼后,已感觉不到酷暑寒冬了。
“当真是好身体。”年轻女子羡慕地看着张韵瑶,皮肤好,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毛蓝色的羊毛昵大衣搭配黑色直筒裤,本来就会显得老气,可脖子上一条暖色系的装饰丝巾,却尽显优雅端庄,成熟庄重。
电梯开了,里头也挤满了人,也有好些性急的人,不等里头的人出来就挤了进去。如此一来,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电梯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又耽搁了一会儿时间,大家方进入电梯。
电梯响来嘀嘀的声响,“超标了。”
“最后进来的麻烦坐下一趟吧。”有人开口说。
最后张韵瑶抓着凌阳出了电梯,刚才他们确实是最后进来的。
“遵守秩序的人,反而是吃亏的一方,这世道真是……”张韵瑶有些无耐。
凌阳说:“以后等希望之域建成,到时候谁敢在我地盘上不遵守秩序,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张韵瑶笑道:“这主意好。”
“希望之域建成后,我会硬性规定,但凡不遵守秩序、没素质的,一律赶出去,并全域通报。”
张韵瑶说:“想法是好的,只是你这么做,只怕会适得其反,看不被骂死才怪。”现在这年头,游客就是上帝呀,得罪了上帝,谁还去玩?不把你骂臭才怪。
凌阳说:“公道自在人心。有些人的坏毛病,依我看,就是被惯出来的。”
国人被惯出来的毛病还真多,有些人就是抱着“我花了钱,就是来享受服务的”心态,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好像这样才能显得自己特别尊贵似的。而受了委屈的服务员,却还得违心道歉,接受无端指责。这种委屈,在观众看来,这是你应得的,你拿了老板的钱,就得服务客人,委屈也得受着。
这让凌阳很是不解,不止一次想,如果在我的地盘上,有人故意刁难我的员工,这样的客人,不接待也罢。
“理想主义者。”张韵瑶挽着他的手,没有再走电梯,而是走安全通道,边走边说,“我也特别反感那些总是把别人呼来喝去的人。可是你说,哪个行业不需要服务?”
凌阳摸着下巴说:“人家心甘情愿为你服务那是人家的事,但你不能强迫人家为你做额外的服务。”
张韵瑶就笑话他:“五十步笑一百步,当年你还是侯府公子的时候,不是曾说过身边服侍的人就有几十个?”她就不信了,那时候的他不是小老太爷地享受?
凌阳笑道:“那不一样。”
“一样,都一样。”张韵瑶从鼻孔里哼出声来,“说不定那些侍候你的下人,表面上对你恭敬,背地里不知要如何骂你呢。”
“他们不会。”凌阳说。
“不会才怪。”
凌阳认真地道:“真的不会。”
“我不信。”
“咱们家家规森严,娘对管理奴仆很有一套,加上还有我爹镇着,因此,咱们家可尽管对下人宽厚,却也无人敢以下作乱,越过主子去。在主子身边当差的都是肥差,那些老牌奴仆,还巴不得把自己的子女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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