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粒一粒解开扣子,衣襟落下,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丰满的酥胸在小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然即将春se乍现时,她却突然又转过去,只背对着皇帝,将外衣层层脱下,露出纤柔诱人的背脊,背后一条红丝带系着,护着前头的春guang。
玄烨轻轻咬唇,笑容霸道,伸手就将红丝带一抽,雪白的背脊上再无他物,而手一触及岚琪背上的肌肤,那娇软的身体就颤了颤,随着大手在肌肤上游走,她呼吸渐渐急促,当玄烨轻轻拢过她,倏然从后腰滑进春se,柔软的小衣还晃荡在胸前,下头却已有一只大手满满将春se握住,指间灵动摩擦,便有鲜嫩的春se在其间昂扬挺立。
岚琪再也坐不住,软软朝后仰面倒下,经不住这几下撩拨,翻身就伏在了玄烨的身上,主动献上了双唇,方才氤氲的酒气不在了,还原他本来的气息,也不知玄烨是不是在意这些,可岚琪的确更贪恋他身上原有的味道,而当玄烨的手游走到她腰下丰软之处或轻或重地rou捏时,她也再不能自持,伸手解开了玄烨的衣裳,将自己的肌肤与他紧紧相合。
缠绵的吻,吻得岚琪自己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娇喘吁吁地伏在玄烨胸前,很快又贪婪他身上的肌肤,却听见玄烨笑她:“不是说来伺候醉酒么?不是有人说,不是来侍寝的?”
浑身发热的人,再想不起什么理智分寸了,一句话的挑逗,岚琪的手禁不住往玄烨身下一滑,玄烨那已然昂扬之处怎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身子亦是一颤,心里的火要烧出来,再没有耐性逗着她玩儿,翻身就把娇柔的人压在身下,伏在她胸前春se里促狭地一咬,骂着:“得寸进尺。”
岚琪却抬起腰肢,身体本能地邀宠,如胶似漆地缠上了玄烨,在他耳边轻轻说:“那皇上进不进来……”
玄烨大笑,朗朗笑声传出寝殿,外头刚刚差点要冲进去的侍卫和太监们早就远离了,李总管今晚不当值,幸好还有个激灵的在,这要是真的闯进去还不统统等着掉脑袋,当值的太监梁公公是李总管的大徒弟,也是极有眼色聪明激灵的人,这会子隐隐听见皇帝笑声,算是舒了口气,正想让小太监挪一盆炭来让他烤一烤,门前的太监跑来值夜处,慌慌张张说:“梁公公,毓庆宫来人,说太子殿下吐了好几回,要禀告皇上呢。”
“这会儿?”梁公公皱眉头,起身来来回回地踱步,想着绝对不能去打搅皇帝好事,之后径自跑出来,在乾清宫外见到毓庆宫的人,忙问,“太子还在吐吗?”
那宫女道:“已经好些了,太医也来瞧过了,就是来禀告皇上一声。”
梁公公则说:“万岁爷醉了,禀告了也没用,我随你去瞧瞧,这叫什么事儿,好端端地怎么又吐了?”
宫女踩着雪一路跟随,气喘吁吁地解释:“太子这几天就不消化,大概在宁寿宫吃多了,回来就说肚子胀,睡了半宿突然就开始吐,不过吐干净了也舒坦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怎么伺候的,明天都等着挨罚吧,看李公公不收拾你们……”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在雪地里消失,乾清宫温暖如春的寝殿里对此一无所知,岚琪在玄烨的怀里彻底瘫软如水一般,已是用尽全力来承接酒醉之人的兴奋,虽言不上辛苦,可也足以甜腻地融化她浑身肌骨,之后黑甜一梦直至天亮,玄烨亦是酣眠,外头叫起到了第二回,才和岚琪一起真正地醒来。
时辰尚早,两人洗漱更衣用了早膳,还有时间玄烨拉着她到桌边看昨晚写的字,皇帝似醉非醉,欺负人的时候耍赖借口醉了,但做过什么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潇洒的八个金字还在纸上,底下更有玄烨的御印,玄烨要拿精致的匣子装好送给她,岚琪不解地嘀咕:“臣妾也要留个印记才好呀,那才是皇上和臣妾一起写的。”
玄烨却不理会她,小心翼翼地封好了匣子,递给她说:“有了你的印记,就变成我们彼此的承诺,承诺是会被反悔的,朕不要。”见岚琪接过匣子不明白,凑过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啄,“上面只有朕的御印,就是皇命,朕命令乌雅岚琪好好遵守这八个字,听见了吗?皇命不可违。”
岚琪心里一热,喜滋滋地点头答应了。
这会儿李公公进来,瞧见帝妃二人亲热,不免尴尬,但还是深深垂着脑袋禀告:“万岁爷,奴才才听说一件事,毓庆宫昨晚宣太医了,眼下御门听政还有些时辰,您先过去瞧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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