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定不会拒绝!”
王国栋哈哈大笑,心里真地是太高兴了。或许只有方圆才会突发奇想,能够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来。屈必通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题字。如果屈必通的题字,能够作为东州实验中学的校牌,这样名垂千古的好事,比简单地写一幅字在墙上挂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东州实验中学,按照目前的发展势头,只会越来越好,而屈必通肯定也会更加关注这一所用他题字当校牌的城市,未来东州实验中学的发展肯定会得到屈必通的格外关照。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王国栋说:“你个滑头的小方,你是希望以后屈省长一年来东州实验中学几次吧。”方圆说:“这是合作共赢,既能纾解屈省长对我们没有遵照官场规则向他请示的怨气,也能让屈省长的字长久驻留千秋万代,更能让东州实验中学的发展得到一个强大的后盾,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做呢?”王国栋笑出声来:“好,今天下午我们先拜会田部长,然后就拜会屈省长。我相信,屈省长一定会高兴的。还有一件事,省教育厅那边你准备怎么协调?”
方圆说:“柳厅长和我岳父是同学,我相信柳厅长不会对我有太大的意见。我今天跟岳父再沟通一下,看他能不能出面,跟柳厅长再说一说,消除可能存在的心里的疙瘩。”王国栋说:“这个好办。今天晚上,我们东州方面宴请一下你岳父。你岳父离开东州,我们虽然很为他的进步高兴,但其实也是东州的巨大损失。你看看现在的东州大学,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几个校级干部,彼此不服,严重地影响了东州大学的声誉和发展。当初你岳父在的时候,能力在,权威在,纵然有人心里不服,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团结与合作。现在呢?”王国栋摇了摇头,一声沉重的叹息。
对东州大学的情况,方圆现在还真不是特别了解。不过,现在方圆住在东州大学的教工小区,或许以后有时间,也会关注一下。但是,还是要把自己这边的麻烦解决好。一个又一个困难,不断地被解决;但新的困难和麻烦,又在不断地出现。方圆哪里还能顾得上东州大学的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岳父不在东州大学了,方圆怎么会管东州大学的死活?更何况,领导班子之间不团结,搞争斗,这也不仅仅是东州大学一家的事情。看看东州市领导班子,王国栋与宋云生不争斗吗?看看龙湾区的领导班子,毕全力与罗殿章不争斗吗?看看东州教育局的班子,翟新文与几任书记都在争斗,与韩素贞势不两立;看看东州5中,那个调走的陈玉凤跟我方圆,那个那红跟我方圆,也一直都有争斗啊!没有争斗,就不叫官场;没有争斗,就不叫政治。看看中国台湾,国民党与民进党,斗得你死我活;再看看民进党内,苏贞昌、蔡英文、谢长廷、游锡堃、□□之间,不也是杀得刀刀见骨,哪里还有什么同志的情谊?再放眼国外,美国、法国、英国、日本,官场上的斗争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美国总统要出台一项法案,美国议会就坚决给□□掉;日本刚刚上台执政不久的□□党,光竞争党首,就导致以小泽一郎为代表的另一派势力坚决脱党,与主流派势不两立。历史就是在斗争中不断推进和进步的;社会发展如果没有斗争,恐怕现在还是原始社会。
王国栋也不想触及东州大学这个沉重的话题。毕竟东州大学是省管大学,虽然省、市共建大学,但市里的权限也就是每年给东州大学提供多少资金支持,对东州大学也管不了的。
王国栋说:“关权仁厅长那边,你准备怎么化解?”方圆说:“东州教育局准备创办一份《东州教育》的杂志。这个杂志的刊名,我想请关厅长来写。跟屈省长其实是一样的性质,不知道行不行?”
王国栋说:“关厅长的情况,与屈省长的情况不一样。屈省长是真喜欢题字,而关厅长我没听说他喜欢题字。恐怕你这个想法,不能消除他对东州教育、对你的意见吧。”
王国栋的话,给方圆泼了一盆凉水。王国栋说得没有错,至少现在,方圆并不知道关权仁到底有什么爱好。连爱好都搞不清,又怎么能够对症下药呢?
方圆想了一想,说:“王书记,今天晚上不是宴请柳厅长吗?我们是否合适在酒宴上,请柳厅长出面帮助化解化解?”王国栋苦笑一声:“小方,你以为省教育厅也是和谐社会吗?”方圆恍然大悟:或许关厅长和柳厅长之间的关系,也像是现在翟新文与韩素贞之间的关系,一个是行政一把手,一个是教育督学。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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