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少酒啊!”司雨诗说:“喝再多也没有什么。成本不高,几十元一瓶。不过,你分管的这个部门确实有点穷!”方圆说:“穷是暂时的。我分管之后,力争在一年里变得腰杆粗一点。”司雨诗说:“好啊!你今天喝得不少了,再别喝了。”方圆说:“还有一场呢!建委主任侯卫东,那边等急了吧。”司雨诗说:“那个漂亮女孩是谁?”方圆一愣。司雨诗说:“我看她跟你挺熟悉。”方圆点点头:“我们确实认识。”司雨诗说:“兄弟,嫂子是过来人,见过的女人不知其数。她看上去庄重高雅,但实际上风骚放浪;她不像是很有底线和原则的那种女人,兄弟不要跟这样的女人走得太近。”方圆惊诧:“嫂子,你吃醋了?”司雨诗脸一红:“你胡说些什么?嫂子怎么会吃小叔子的醋?我是用我的直觉告诉你,她的身上有太多的风月味道。”方圆点了点头,说:“谢谢嫂子,我心里有数了。”
这几天,苏睿涵两次打电话给方圆,都让方圆感到不舒服。电话里,虽然声音很好听,但语气上,有那么一点霸道,有那么一点不讲理,还有那么一点很明显的功利色彩。能满足其要求,态度立刻很友好;不能满足其要求,态度似乎就不怎么样。这与孔双华,与宋思思,差得实在太远了。
司雨诗亲自把方圆送到侯卫东的包间。当方圆进来的时候,侯卫东、严松、苏睿涵都喝得不少。而侯卫东一只手正握着苏睿涵的一只手,还在那轻轻地揉捏,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苏睿涵高耸而挺拔的胸脯或许是脖颈。苏睿涵果然没有表现出方圆想像里的严辞拒绝或当场翻脸,而是任由侯卫东握着手,盯着胸,她视而不见。难道自己在曹本松家所见到的苏睿涵,与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同一人吗?
方圆的心一痛,轻咳了一声。侯卫东当即松开了苏睿涵的手,站了起来:“方书记,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和老严就快喝醉了,就再也喝不动了。”方圆微微一笑:“侯主任,严总,苏总,我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苏睿涵仪态万方地站了起来,伸出纤纤玉手:“方局长,真地等了你很久啊!”方圆伸出手,就被苏睿涵握住了。方圆惊讶地发现,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没有揽美入怀的冲动,心情平静得像荡不起涟漪的湖面波澜不惊。方圆说:“向苏总再次表示诚恳的歉意!”苏睿涵说:“那你得接受惩罚!”方圆说:“怎么个惩罚?”苏睿涵说:“一会儿你要陪我跳个舞!”
当着侯卫东的面,苏睿涵说这样的话,还勉强可以理解;但是方圆太清楚严松与苏睿涵之间看似公媳实则夫妻的**关系,难道苏睿涵不怕严松吗?方圆抽回了手,淡然地说:“这也要严总同意才好。”说着,方圆观察严松的反应。
严松哈哈大笑:“小方果然是世家子,做什么事情都讲规矩!很好,很好!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小涵哪,你提出的这个惩罚的办法,我同意了。”苏睿涵冲着严松妩媚一笑:“谢谢爸这么通情达理。”严松眯着眼睛,说:“小涵你和小方看起来可真是般配啊!”
姜果然是老的辣!方圆慨叹:严松这样的老江湖,眼睛毒得很。只可惜,现在自己对苏睿涵的看法已经在发生变化。方圆说:“严总,开玩笑了。鞋子合脚不合脚,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苏总确实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优雅的女子,但我认为,像我这样的小民,能娶个像孔双华这样相貌平平的女孩当老婆,已经很幸福了。就像我现在,在这里应酬、喝酒,我老婆在家里,太放心。如果娶了苏总这样的老婆,哪敢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啊?”
侯卫东哈哈大笑:“老严,方书记非常人。你不能用凡夫俗子的眼光看方书记!”严松拍拍脑袋,说:“得,当我没说。”
苏睿涵却是心痛不已:严松的态度,体现了在利益面前,女人如衣服。而方圆的表态更让苏睿涵伤心:难道自己现在真心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既然这样看待自己,那为什么还要在舅舅家睡了自己?现在,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这头儿陪着公公严松睡,那边陪着认为自己不合脚的方圆的睡,自己还得经常陪着严松出席一些重要的生意场合,让那些大官、大商人们摸手、搂腰、吃豆腐?苏睿涵的眼泪夺眶而出,坐下后,嘤嘤哭泣起来。
方圆的心有点痛,但方圆安然坐下,巍然不动。方圆可以想像得出来,苏睿涵此刻最希望他能过去安慰安慰她,但是,严松在这里,哪里还轮得到自己这个“外人”插手?
方圆的冷眼旁观、无动于衷,让严松的心踏实了不少。眼前的这个漂亮儿媳,实在是太不让自己省心了。有关苏睿涵的风言风语,在富豪房地产公司内,铺天盖地。有关与严松之间的,多数都是真的,严松不在乎;有关苏睿涵与其他男人,让严松又嫉又恨,特别是关于方圆的,他格外关注。今天,严松进行了几次试探,却看到了方圆的冷酷、淡漠,很显然,这样传言未必可信。如果苏睿涵哭成这个样子,但凡是对苏睿涵有半点情意,也不会像方圆这样,平静喝茶,一言不发。
侯卫东坐不住了。今天急着找方圆,是因为侯卫东看到了市教育局报送市政府的关于扩建东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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