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华可真有你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孔双华摇了摇头。孔子田说:“你这是在毁灭爱情,毁灭你的婚姻,你每多做一次这样的傻事,你就是在把方圆向别的女人的怀抱里推!”孔双华说:“我没有啊,我真地很爱方圆,我见不得他和别的任何女人有来往。”孔子田说:“这能避免得了吗?他是学校的副校长,每天要领导高中的老师开展工作,难道能让学校的老师没有一个女性吗?他是老师,每天要面对学生,难道能让他教的学生全部都是男生吗?他要参加社会活动,难道见的人全部都是男性吗?这个可能吗?小华,你糊涂啊!方圆是相当有发展潜力的,要不当初你也不会看好方圆,我也不会看好方圆。小华你以为只有我们一家人看出了方圆的发展潜力吗?如果你是这样想,那我说你是糊涂透顶!你是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蛋!我告诉你,我们能看出方圆是一个有潜力的青年人,别人也一样能看出来,像你一样的女孩子,也一样能看出来!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女孩子和我年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了。现在的女孩子,大胆、热烈、执著、现实,敢想敢干,特别是你们这样的八○后,那更是很少遵守什么传统的伦理道德,只要自己喜欢的,根本不会受到世俗的任何约束!这个宋思思也肯定是八○后,她很可能是喜欢方圆的,通过短信可以看出来,她希望与方圆好。如果这个时候,你肯定了方圆拒绝宋思思的坚定态度,方圆以后还会更好地拒绝外面的诱惑;而你却咬掉了方圆的一块肉,方圆心里能对你没有看法吗?这人都是会比较的,谁脾气好,谁脾气坏,谁善解人意,谁蛮不讲理,你这到了发脾气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点道理也不讲,简直就是在发疯,你这不是把方圆往宋思思的怀里推吗?”
孔双华哇的一声哭了:“我是真地很爱方圆的,我就是见不得别的女人特别是这个宋思思勾引方圆。当时我火冒三丈,我也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了,我也后悔咬了方圆,可是已经咬了,我该怎么办啊?”孔淑芳也着急起来:“是啊,老孔,你给出个主意吧。这一次确实是小华的错多一些,但怎么说小华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她还怀着你的亲外孙呢!都快生孩子了,不能哭,小华,咱不哭,哭坏了身子,对孩子不好!”
孔子田说:“拉了屎还要让我来给你们擦屁股!我说你们娘儿俩少干这样的事情好不好?”孔淑芳说:“我们还经常干这样的事不成?孔子田,不就是这一回小华咬了方圆一口,骂了方圆几句吗?你到底是不是小华的亲爸爸?”孔子田已经许久没有人敢逆着他的意思说话了,顿时有些恼怒:“你以为你还做得少吗?说你是老糊涂,一点也不冤枉你!从春节到现在,你想想,你和你的宝贝女儿,都做了多少糊涂事?哪一次不都是我来给你们擦屁股?就说最近吧,方圆的父母要来东州,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他们来,但这样的话能说出来吗?你孔淑芳竟然能说出口,让小方劝他们的父母别来。你光考虑到了家里没有地方,考虑到小方的父母没有文化,是个老土,生活习惯不好,你是否考虑了小方的感情?那可是小方的亲生父母啊!父母来看儿子,爷爷奶奶来看孙子,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就是不希望他们来,也不能表现出来。哪个儿子不希望媳妇孝顺公公婆婆?你说说,你们娘俩这样的态度,方圆心里能痛快吗?方圆能不对你们有意见吗?你们这样做的时候,如果外面有一个女人,对方圆的父母好得比亲生父母都好,你们两个这不是把方圆往这个女人的怀里推吗?看看你们拉的屎,最后还不是靠我来收场?是我决定在医学院教工小区里租个房子,是我决定摆宴欢迎亲家来东州,这才消除了小方心里的意见;如果没有我,恐怕你们两个早就把小方的心伤透了!糊涂虫,十足的糊涂虫!你们现在这样做,而且还坏了我的大事!”在孔子田的心里,最大的事情当然是孩子姓孔的问题,如果方圆与孔淑芳、孔双华关系一直很融洽,说不定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方圆或许会同意孩子姓孔,甚至于孔子田来个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以!现在,方圆经历过孔淑芳不希望他父母来东州,经历过被孔双华咬下一块肉,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孩子姓孔,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方圆虽然平常比较尊重自己这个岳父,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再加上一些不痛快,会不会真地把方圆给逼得撕破脸皮?如果真闹得个女儿和女婿离婚的结果,外孙是姓孔了,但女儿的幸福没有了,自己的面子也会丢尽了。孔子田开始权衡,是否在外孙出生后就让孩子姓孔的问题。孔子田清楚,孩子在14岁办理身份证之前,都可以随时改姓名的,只要理由充分。
根本没有看出孔子田的忧虑,现在只关注到女儿在伤心地啜泣,孔淑芳很着急,说:“子田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快出出主意,这一次小华咬了方圆的事,该怎样跟方圆解释?别让方圆对小华有意见啊!小华未来的幸福,这小宝宝未来的幸福,还系在方圆的身上呢!你看小华哭的,别哭了,小华,别哭坏身子,把孩子给哭出毛病来。”
孔子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行啦,你们两个在家里好好呆着反省吧,还是我,厚着脸皮去跟方圆解释和沟通吧。”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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