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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群开着他的普桑,来到学校。【 】在校长室的门口,看到了也来学校值班的周素素。只见周素素无精打采,看见了苗群只中淡淡地打了一声招呼,就回她的工会主席办公室了。苗群真地感觉很奇怪:难道女人个个都有些莫名其妙吗?自己并没有得罪她啊,她也没有得罪我苗群,甩个脸子给谁看呢?看到了周素素,苗群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已经三天没跟老婆说话了,家庭里现在完全是冷战状态。苗群是不准备退步,这一次一退步,以后还怎么在家庭里当家长?怎么着老婆也就是一个普通老师,而自己是一所学校的校长,领导着将近100人。连100人都能领导的人,难道还领导不了老婆一个人吗?以后再也不能退让了,自己要在家里说一不二。你生气怎么了?你发脾气怎么了?那是锁在抽屉里的锁——没用。更让苗群感到解气的是,儿子竟然坚决地站在了自己这一边,直言不讳地说,妈妈这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脾气不稳定,很正常,爸爸,你不用理她。
总是要去见见各班的老师的。苗群叫上方圆,又来到周素素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周素素超身开了门,看到苗群与方圆,连忙说:“哦,苗校,小方,是去各个班吗?”苗群说:“是啊,到初三各班走一走,给老师们鼓鼓劲儿,也了解了解情况。”周素素说:“好,我跟你们去。”
从初三教学楼区回来,方圆就请假了:“苗校长,今天我们市青联搞了一次五四青年节庆祝活动,我是青联委员,团市委要求我必须去,所以今天我请假。”苗群笑着说:“去吧。本来呢今天你也不用来值班,我看到你来了,知道你是对工作负责,是为自己分管的工作负责。既然有事,那就去忙吧。我和周主席在学校里,就可以。”方圆说:“苗校长,周主席,那我就去参加五四青年节活动了。”苗群点点头:“去吧。”
方圆离开了,苗群与周素素各自回到办公室。苗群呆在办公室,喝了一杯水,打开电脑,只看了一会儿新闻就觉得空虚起来。真是没有意思。学校里,除了正在上课的初三的老师之外,能说个话的,大概只有周素素。苗群开始琢磨起周素素来:这个平常笑得跟花一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无精打采?难道是昨天晚上休息不好?或者是她与她的丈夫之间也吵架了?呵,这有意思啊!自己与老婆在家里吵架,这周素素也在家与丈夫吵架——真是巧合啊!苗群觉得现在有兴趣起来,连忙拨了内线电话:“周主席吗?我是苗群,请来我办公室。”
周素素来了,坐在苗群的对面,低眉垂首,精神不振,半天才抬起头来,有一答无一答地问了一句:“苗校,你找我有什么事?”苗群说:“周主席啊!平常在学校里,都看到你灿烂的笑脸,听到你爽朗的笑声。今天来到学校,却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苗群直盯着周素素的脸,似乎要看到她的内心里去,很策略地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身体不太舒服?如果有困难,跟我讲,学校会尽力帮助你;如果是身体不舒服,赶紧去医院查一查,今天就不必靠在学校里,我一个人就可以。”
几句温暖的话语,让周素素内心悲感交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划过面庞。苗群吃了一惊:“周主席,你这是怎么了?”周素素抬起脸,挤出一点苦涩的笑:“苗校,对不起,让您见笑了,也谢谢你了”苗群递过去一张面巾纸,说:“周主席,作为你的同事,看到你遇到困难,也应该关心关心的。周主席,有困难,请说话;要是生病,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看看。”周素素说:“我没生病,就是心里不太好受。”苗群说:“是工作上的事情吗?如果是,请说出来;如果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好,我一定虚心接受,并坚决整改;如果是其他同志的问题,只要你说得在理,我也一样该批评就批评,把错误的事情给纠正过来。”
听了苗群的话,周素素再也忍不住了,两只胳膊垫在了苗群办公桌的前面,头趴在胳膊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苗群的心里一阵紧张,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人突然会闯起来呀;转念一想,心里也一阵好笑:紧张什么,自己与周素素之间又没有做什么,更何况,方圆去参加团市委的活动去了,初三的老师一共来了10位,正在各个班上课,根本没有时间过来。看着周素素两条雪白而且一点也不臃肿的胳膊,苗群有些看得入了神:这个小娘妹儿,皮肤可真白啊!体形也仍然保持得苗条紧绷,一点也不像自己的老婆,早就是水桶腰,棒槌腿了。看着看着,苗群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走到对面,站在周素素的背后,仔细欣赏起周素素的后背来,果然是曲线仍然玲珑,透着艺术的美感。苗群看到周素素哭得楚楚可怜,忍不住轻轻地拍了拍周素素的肩膀:“周主席,别哭嘛,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想开些。这个世界上,得与失,失与得,有的时候并不是分得那么清楚,有的时候失就是得,得也就是失。看开些,心情一定能好受些。”
不知道是苗群的劝说起到了效果,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周素素忽然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一下子扑到苗群的怀里,,嘤嘤地轻声呜咽起来。苗群先是吃了一惊,心里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紧张地向四面张望;转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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